過了會兒,傅池淵拿出手機給席州打電話,約他晚上去喝酒。
很快就到了晚上。
好友難得約自己喝酒,席州還特別開心,美滋滋的感到了包房。誰知道剛推開門還沒開始得瑟就敏銳的嗅到不正常的氣息,一下子戒備起來。
“我說,你這是幹什麼?”
長桌上,各種各樣的酒擺了整整一桌子。
看數量恐怕能把人灌趴下還不止。
“除了我意外你還約了別人喝酒?”
否則的話怎麼會叫這麼多酒。
“沒有。”
傅池淵笑着回答,席州卻總覺得他的笑容讓人很不安心。
“我說池淵,咱們可是多年兄弟,你可不能坑我。”
天知道好友切開骨子裡有多黑,對付別人他肯定是沒意見的,可如果拿來用在他身上……哎呀,實在是太恐怖了。
“怎麼,不喝?”
傅池淵似笑非笑的說,對上他的眼神,席州立刻就慫了。
“喝啊,怎麼不喝。”
雖然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席州肯定自己這頓酒是逃不過了。
算了,只希望傅池淵能手下留情,不要對他太狠。
戰戰兢兢的坐下,看着滿滿一茶几的酒,席州還是沒忍住暗中吞了吞喉結。真喝了,他保證自己未來一年內都不想再碰酒了。
“走一個?”
傅池淵直接拿着酒瓶,看着席州說。
雖然他是在詢問,可席州怎麼敢拒絕呢。
“走!”
豁出去的答應了,席州也直接拿過酒瓶跟傅池淵碰杯,然後仰頭豪氣的把一瓶酒給灌的乾乾淨淨,之後還把瓶口反過來給傅池淵看。
“我只是跟你碰個杯,沒想到你竟然把一瓶都喝了。”
媽的!
如果不是你直接拿了一瓶酒跟我走,我怎麼可能一口悶了一瓶酒!
一聽就是故意的。
席州在心裡腹誹着,卻不管說出口。
乾巴巴的笑了笑,說:“咳,那什麼,我這不是高興嗎。”
“是嗎?既然高興那就多喝點。”
然後又是一瓶酒。
席州心裡早已淚流滿面,特別想把好友那張道貌岸然的臉皮給撕掉,露出內里的腹黑和殘忍冷酷。
當晚就連席州自己都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反正是直接被灌趴下。
“傅池淵啊,你他媽到底……到底爲什麼要灌我?”
席州軟綿綿的靠着沙發,大着舌頭吐字不清的問。
“庸醫。”
傅池淵湊過去,冷笑,眼底滿是譏諷:“就你現在的水平,重修已經救不了你了,不如回爐重造,從小開始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