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再次啓,這次目的地是宋老的壽宴。
壽宴在宋家老宅的別墅舉行。
在寧城,最富盛名的是傅家,之後就是宋家。這只是現在,而在幾十年前,宋家才是寧城名門貴族的魁首。風水流轉,誰有能力,誰就上位。
可及時如此,宋家在寧城的影響力依舊巨大。
宋老的壽宴宴請的賓客都分量十足,名門貴族、名媛淑、各明星。這樣的盛會,當然不得記者。只是記者們只允許在大門拍照,沒有人可以進去。
但是足夠了。
所有參加壽宴的賓客,車子只能放在外面。通往院子的路上鋪設着紅地毯,兩邊是保鏢跟記者,看起來更像走紅毯。
傅景寒跟顧心蕊一前一後的下車,挽着他的手臂,昂首笑容滿面。
咔嚓咔嚓。
周圍一片按快門的聲音。
兩人相攜離開,後又來了其他的賓客,又是一陣照相的聲音。
“傅爺。”
宋家的管家代替了主人站在門口迎賓,看到傅景寒,笑着打招呼。
“這是我給宋老準備的壽禮。”
說完,後的助理立刻走上前把抱着的古董給管家。
“傅爺客氣了,您請進。”
傅景寒點頭,跟顧心蕊一起進去。大廳里賓客來了多,談笑自如,風度翩翩。
“傅先生。”
兩人沒有走出門口多遠,管家跟傅池淵打招呼的聲音自然聽的清清楚楚。
一個傅爺,一個傅先生,明明聽起來沒多大區別,份地位卻截然不同。
前者被尊稱爲爺是因爲傅家的庇蔭,而後者被尊稱傅先生,則是對他本能力的一種肯定。
高低立現。
傅景寒的臉變得很不好,顧忌着場合,所以也只是一瞬。但是卻緊繃着,摟着顧心蕊腰的手臂也不斷收緊,發泄着怒火。
很疼。
顧心蕊卻咬脣,不敢痛呼出聲。
傅池淵跟管家寒暄完,一眼就看到站在不遠的傅景寒跟顧心蕊。
俊臉上的表沒有毫變化,邁步走過去。
“小叔。”
傅景寒聲音邦邦的跟傅池淵打招呼,對外,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傅池淵微微點頭算是應了,目卻看向顧心蕊,不喜的皺眉:“這是宋老的壽宴,你該知道是怎麼樣的場合。該帶什麼人來,你難道不清楚嗎?”
他這話是赤果果的看不起顧心蕊的份。
雖然紳士有禮,卻偏偏越是如此才越是顯得不把顧心蕊放在眼裡。
那是一種冷漠的輕視。
顧心蕊臉上的笑有些僵,口翻湧着恨意,卻毫不敢表現出來。
傅景寒的臉很明顯的難看起來,沒想到在外面傅池淵也沒給自己機會。他明着是在嫌棄顧心蕊的份,可暗裡卻連傅景寒一起輕視。
然後,傅池淵不等傅景寒回應,轉就走。
仿佛他會停下,會說這樣的話,就只是爲了以一個長輩的份去提醒小輩。
那種優雅的輕視,輕飄飄的態度,無一不在刺激着傅景寒。
他握緊了拳頭,恨恨的咬牙。
“景寒,好痛!”
顧心蕊再能忍也忍不了腰快被勒折的痛,臉蒼白的小聲說。
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傅景寒在傅池淵哪兒到的屈辱立刻轉移到的上。他甩開的手臂,厭惡的皺眉:“離我遠點。”
“景寒。”
顧心蕊像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委屈又可憐兮兮的看着傅景寒。
可惜現在的他沒心憐香惜玉。
“老實待着,注意分寸,別給我丟人現眼。”
說完,傅景寒大步離開。
顧心蕊被丟在原地,甚至能聽到周圍人竊竊私語的嘲笑。
當然,只是的錯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