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顧心蕊恰好最能激起傅景寒的暴。
他掐住的腰,把人直接扔在牀上。因爲用了很大的力氣,牀又特別,所以顧心蕊被摔上去後還彈了起來。驚恐的蕭瑟着,憑着本能往牀下跑。
傅景寒冷眼看着,慢條斯理的解開皮帶扣子,把皮帶出來。
“寶貝,過來。聽話,別惹我生氣。”
傅景寒的聲音溫極了,顧心蕊卻驚恐的僵在原地。不敢,只能拼命搖頭,表明自己的抗拒。
“過來。別讓我說第二遍。”
這一次,溫不復存在。冰冷的命令和毫無起伏的語調讓顧心蕊抖的更加厲害。想逃,可雙發,逃不掉。
甚至不敢看傅景寒的眼睛。
明明腦海里有個聲音拼命的阻止,讓別過去,可卻不控制的乖乖走回傅景寒邊。
“真是個乖孩兒。”
傅景寒笑了,是溫醉人的笑,可眼睛裡卻遍布着扭曲和病態的瘋狂。他用自己的皮帶綁了顧心蕊的雙手,把丟在牀上。
一邊欣賞着驚恐的瑟瑟發抖的樣子,一邊慢條斯理的解開襯的扣子。
“原本我不想這麼對你的,可誰讓你這麼不乖呢。”
傅景寒甚至無奈的嘆息了聲,就好像他真的是被無奈才會如此。
襯衫被丟在地上,接着是長。
“爸住院了,你肯定也知道吧?”
顧心蕊沒有回答,以爲傅景寒是在自言自語。
可下一秒,他的聲音暴:“回答我,你是不是也知道?”
“知……知道。”
顧心蕊連忙點頭,哽咽着說。
“那麼,你該知道爸是被誰氣的,對嗎?”
顧心蕊連連點頭。
傅景寒滿意的勾着脣角,此刻他上最後一件蔽的服也已經丟在地上。他盯着顧心蕊,像猛盯着獵,一步步靠近。
“我查了,從報社到料的記者,都跟你無關。”
顧心蕊的理智已經漸漸恢復了些,剛巧聽到這句話,心裡的忐忑立刻減了許多。
只要景寒什麼都沒查到,咬死不承認,他一定不會知道策劃的人是自己。
顧心蕊僥倖的想,但是不知道,傅景寒現在並不在意真相如何,因爲在他看來,一切過錯都已經按在上了。
誰讓要不要臉的倒,爬上他的牀呢。
傅景寒可是傅家未來的家主,是個自大又驕傲的男人,又怎麼可能會承認自己的錯誤。他需要一個替罪羊,而這個替罪羊就是顧心蕊。
“景寒,我真的沒想到那天會有記者跟着我們。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我你,只想跟你永遠在一起,怎麼可能做這種蠢事。”
解釋了,所以不會再被殘酷對待了吧?
顧心蕊僥倖的想。
“的確。”傅景寒的回答讓心中一喜,猛地擡頭,正要再接再厲,卻看到他比惡魔還要可怕的神,聽到他冰冷殘忍的聲音:“可那又怎樣?原本就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這個婦無恥的爬上我的牀,這一切又怎麼會曝。”
“不是的……”
明明,明明傅景寒也是共犯。
承認,顧心檸跟傅景寒結婚當天,確實特別恨,想要勾引傅景寒,跟他滾在一起。可如果不是傅景寒自己也被,他們怎麼可能那麼快睡在一起。
所以憑什麼是一個人的錯?
“寶貝,你不是喜歡爬上我的牀嗎?我們今天來玩兒點刺激的,怎麼樣?”
傅景寒眯起眼,笑着說。
顧心蕊驚恐的蕭瑟了下,生生出一抹笑:“景……景寒,你不會傷害我的,對不對?”
“當然不是傷害,我會讓你仙死。”
傅景寒說。
他轉離開,很快就拿着一個箱子從隔壁房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