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傅景寒厲聲低喝,陳州依舊站的紋不。
“陳祕書,你先去車上等我。”
顧心檸拿出車鑰匙遞給陳州,讓他先走。陳州擔憂的看向顧心檸見眼神堅決,只能先離開。
“約好的時間不多了,您快點。”
“我知道了。”
等陳州離開,顧心檸才看向傅景寒。哪怕站在這個男人面前,依舊帶着不服輸的倔強氣勢。下微擡,高傲又驕矜。
“爺爺沒有警告過你,讓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嗎?”
開口就是直白的嘲諷,顧心檸毫不怕傅景寒變臉。
“我已經把顧心蕊趕走了。”
“是啊,你把趕走了,所以又回顧家去住了。”
怪不得昨晚顧心蕊會回去,原來是被傅景寒給趕出門了。就這樣還要在自己面前囂,這麼蠢也是沒誰了。
“你不想看到,我可以讓離開寧城。”
“不好意思,我不需要傅先生您做什麼。”
這是來找示好,討好嗎?真是搞笑!
“顧心檸,你不要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請問傅先生,在你的認知里,得寸進尺是怎麼樣的?我容忍你出軌,容忍你,甚至容忍你以後都風流快活,難道還不夠?只是不需要你做什麼就是得寸進尺嗎?”
顧心檸冷笑着諷刺,實在搞不懂傅景寒腦子裡在想什麼。
背叛的人是他,糾纏不休的還是他。
“我不會再跟顧心蕊來往,這樣行嗎?”
“所以你以爲我在意的只是一個顧心蕊?”未免想的太天真:“你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把我父母牽扯到這件事裡去。傅景寒,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你還想我怎麼樣?顧心檸,我們之間先錯的人是你!”
“我?你口口聲聲說先錯的人是我,那就拿出證據來啊!憑什麼你一張就能定我的罪?”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來顧心檸就覺得惱怒又莫名其妙。
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傅景寒,我唯一做錯的就是曾經喜歡你,跟你結婚。如果時可以倒流,我寧願從未見過你!”
顧心檸咬牙切齒的說,每一個字都包含了濃濃的恨意。
說完,看也不看呆若木的傅景寒,大步離開。
等傅景寒回過神,車子早走了。
然而顧心檸說的話卻在他的腦海中掀起了驚濤駭浪,讓傅景寒本就捉不的心思變得更加匪夷所思。
“顧心檸,你後悔認識我,我卻偏偏要抓緊你。想擺我?休想!”
傅景寒笑容沉的自言自語着,他拿出手機,給老五打電話。
“查一查今晚跟顧心檸有的飯局的人是誰。”
餐廳里,顧心檸跟ABA的高管相談甚歡。
當然,這位高管在知道顧心檸掌握傅氏百分之一份之前一直都找各種理由拒絕跟見面。甚至顧心檸之前親自去找,對方也避而不見。
那時的顧氏就像個苟延殘的老人,誰也不會拿着錢去打水漂。
但是現在不同。
傅氏百分之一的權就像一堆金磚,跟這樣有實力的企業合作,對他們銀行也是好事。
所有高管對顧心檸特別熱。
接生意場不多,但是足夠顧心檸磨練心境。對高管的這種有便是娘的行爲早習以爲常,應對的輕鬆自如。
一頓飯吃下來,基本意向已經達。
“顧總當真年輕有爲,顧氏在你的領導下,肯定會更上一層樓。”
“您客氣了,我還是個新人,需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這次顧氏如果能順利度過危機,我會謝您的。”
“顧總太客氣了,銀行跟企業本來就是互惠互利的存在。企業好了,銀行才能更多,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