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傅!”
人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頭皮疼的厲害,上也摔的厲害。要哭不哭的看着傅景寒,看起來楚楚可憐。
可惜傅景寒沒有心思,他現在腦海中就只有顧心檸的臉。
“滾,滾出去!”
殺氣凜然的聲音讓人不敢再說什麼,爬起來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包廂里再次安靜下來。
傅景寒沉着臉,直接拿過酒瓶對着喝了起來。
咔嚓。
輕微細小的開門聲沒有驚擾到他,一個纖細的影走了進來。
是顧心蕊。
特地找人調查了傅景寒,知道他在這裡喝酒,所以就照着顧心檸的模樣打扮了一番過來找他。
“景寒,你怎么喝這麼多酒?”
顧心蕊擔憂的說,握住傅景寒的手臂,皺眉看着他。
“心檸?”
傅景寒醉得厲害,看到刻意學着顧心檸穿打扮的顧心蕊,立刻把當做顧心檸。
“心檸,你來了。你還是我的,是不是?”
醉酒後的傅景寒,心底抑着的對顧心檸的開始不管不顧的沸騰,湧出來,讓他變得脆弱又溫。他手拉着顧心蕊,讓坐在上,溫的抱着的腰。
“心檸,心檸。”
“我在。”
顧心蕊笑的溫,秋水一般的眼睛裡卻是扭曲和瘋狂。
被當做替又如何。只要傅景寒肯跟在一起,只要的肚皮爭氣一點,能夠早點懷上傅景寒的孩子,就一定還有扳倒顧心檸的機會。
就算傅景寒不喜歡孩子,可還有傅老爺子不是嗎?
以前傅景寒每次都着吃避孕藥,絕對不會允許跟懷上他的孩子。
他的死心塌地,更自以爲是的以爲他就算不跟顧心檸離婚也絕對不會不要自己。事實證明,太自負了。那麼,就只能用自己的方法抓住傅景寒。
景寒,你可不要怪我。
顧心蕊溫深的看着傅景寒,說。
“心檸,我你。”
傅景寒並不知道顧心蕊的打算,他以爲顧心檸真的來找他,心裡熱的不得了。
他迫不及待的着的下,低頭深深地吻了上去。
“啊,心檸。”
“我在。”
顧心蕊仰着頭,脖子顯得愈發纖細。抱着傅景寒的脖子,用溫的語氣回應他,舌尖回應着激起他內更多的狂熱。
明明是迷醉的臉,可眼睛卻一片清冷。
“啊,景寒,你好棒!”
“景寒,我你,我你!”
紅脣里吐出的是讓人瘋狂的語,可眼神卻清醒的可怕。
因爲後期跟顧心蕊在一起時候傅景寒已經習慣了凌,習慣了單純的發泄,所以最初他還像之前那樣,暴的對。
顧心蕊疼的要命,不小心痛呼了聲。
傅景寒的作瞬間僵,他小心翼翼的抱着顧心蕊,眼底滿是愧疚和慌:“心檸,對不起,對不起,弄疼你了嗎?我不是故意的,我跟你道歉。”
他一邊說,一邊溫的親吻着臉上的眼淚。
他的作變得溫,小心翼翼的照顧着的緒,自己克制忍耐着。
呵。
顧心蕊放肆的表達自己的一邊在心裡狠狠地嘲諷。
瞧,同樣都是人,可傅景寒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是個野。對顧心檸卻只有溫,令人心醉的溫。
憑什麼啊?
顧心蕊死死的咬着脣,只有疼痛才能讓覺得自己的存在。
可因爲被當做顧心檸的替,所以就連疼痛也沒有了。
悲哀,但也是自找的。
那一晚,他們一直在一起。裡念叨的只有顧心檸的名字,溫的讓覺得恥辱。而讓顧心蕊覺得可笑的是,竟然會覺得恥辱的同時又了前所未有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