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羽因爲腳傷的比較嚴重,安信特別強調讓他不要隨意的走,加上他們現在還沒有完全離危險,只能乖乖的聽話,躺在牀上。
“自大狂,我來幫你換藥了!”
安纖兒一走進來,就對着躺在牀上的南宮羽說道。
爺爺也真是的,天天讓不要跟男子走的那麼近,卻還偏偏讓過來跟他換藥,也不擔心自己的孫被人家吃豆腐。
“你這樣一白的走進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從哪裡飄進來的一個鬼呢?”
今天的安纖兒換上了他們這裡的服,還是和以前一樣,面紗遮面,頭髮上用一塊白的紗布包着,出了那一雙漆黑的雙眸,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安纖兒瞪了他一眼,不理會他,直接走到牀邊坐下,將手上的藥盆放在一邊,練的幫他解開紗布。
看了一眼他的傷口,角勾起一抹笑意,將盤子裡面的一種草藥全部倒在了他的傷口上,頓時,房間裡面傳來撕心裂肺的聲。
啊……
看着南宮羽因爲疼痛,額頭上滲出的汗珠,對着他吐了吐舌,道:“不好意思,我還像放多了一點,不過你放心,這些都是去腐生的藥,雖然多是多了一點,不過效果一定很好,我以前就是這樣給瑟特這樣的放的!”
還未等南宮羽說話,又聽到安纖兒說道:“不過瑟特是一隻狼狗,我當時給它放這個藥的時候,他只是了幾句,我還以爲它是在跟我說謝謝呢?”
“人,你就是故意的!”
南宮羽咬着牙齒,對着安纖兒吼道。
“發生什麼事了?”
聞訊趕來的上昀和安信走進房間,就看見南宮羽因爲疼痛帥氣的俊臉都變得有些扭曲。
“我只是見他傷口上有些腐,所以就給他加了一些去腐生的藥,一不小心撒的有些多,他就邊這樣了!”安纖兒很是內疚的說道。
聽到自己的孫這麼一說,走上前掀開南宮羽的子,當看見上面的藥時,臉一沉,拿起一旁的碟子快速的幫他上面多餘的藥刮開,然後又從自己上掏出以綠瓶子,從裡面到一點像油一樣的東西滴落在患,很快上的灼熱就減輕了不。
安纖兒知道爺爺生氣了,低着頭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現在覺怎麼樣了?”
“好多了!”
擡起頭看着站在一旁的安纖兒,南宮羽狠狠地瞪了一眼。
這個人心腸太狠毒了,他一定要告訴晚晚,離這個人遠一點。
包紮完,安信叮囑了南宮羽幾句,站起對着安纖兒說道:“你跟我來!”
擡起頭看了站在一旁的上昀,安纖兒輕咬着下脣,乖乖的跟着出去了。
“怎麼回事?”
等他們一離開,上昀拉着一張椅子坐在南宮羽的面前,問道。
“就你看到的那樣,這個人心腸太狠毒了,差點沒有要了我這條!”
“可是纖兒不像是那種無事生非的人,你是不是又說了什麼難聽的話?”
在一起相了一段時間,雖然表面上南宮羽看起來好像很是冷漠,其實骨子裡面卻還是帶着一孩子氣,自從他與安纖兒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們倆個似乎就槓上了,似乎誰看誰都不順眼。
“我就是說穿的一白的服,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哪來飄來的一個鬼!”
南宮羽說的理直氣壯的,似乎並不覺得自己哪裡說錯了。
“呃……”
聽完南宮羽的話,上昀不扶額,有哪個孩會喜歡男人說自己像個鬼啊!
“南宮,我真的很好奇,你跟向晚也是這樣說話的嗎?”
“當然不會,我要是這樣說晚晚的話,鐵定會怎麼說我呢?”
說到蘇向晚,南宮羽的眼睛都帶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