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先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文藝也不怕傷着夏荷的玻璃心了,對而言,夏荷固然要幫,但是若是夏荷心不正,做什麼事傷害,或是要斷的生計,要養着這麼多人,本就玩不起,所以沒有同意。
夏荷看了文藝一眼,忽然用羅帕假模假樣的了一下的眼睛,帶着哭聲說:“大姐應該知道,我在雲雁樓原來的地方開了一家夏和居的酒樓吧?”
呵呵呵!
文藝冷笑,“你心積慮將雲雁樓搞垮,就是爲了自己再開一家酒樓麼?”
“當初我也是被大輝欺騙了麼,我本就不知道他會這樣大膽,大姐你要是心裡不痛快,你可以罵我,但是我的酒樓快經營不下去了,你要幫幫我!”夏荷也真是夠無恥的了,害的文藝失去了生活來源,搶占了文藝原本的酒樓,現在卻要求文藝去幫助。
文藝沒有說話,夏荷見文藝臉不好,連忙接着說:“大姐,要不是席公子去我的酒樓鬧事,我也不會經營不下去,大姐你幫幫我吧?”
“那你告訴我一下,他爲什麼要去你酒樓鬧事?”文藝不說話就不說話,一說話就直接中要害。
夏荷楞了一下,然後嘟囔着說:“東子殺了榮家的獨子,榮家見你們做生意,自然是要出來阻撓的,我還被榮老爺那個老混蛋打了,他着我承認是我在作怪,事實上明明就是他在作怪,那日東子也看見了,他打我打得可狠了!”
文藝覺得自己口有一口濁氣堵在嗓子眼,難得緊。
“夏荷,東子錯手殺了榮家爺,我們與他們家原本就是仇敵,就算榮老爺對你做了些禽的事,你大可以回來,大姐替你去找回公道,可你卻執意要嫁給他,你嫁給他了我也就不說了,但是說實在的,當初沒去接你,我們或許是有些責任,但是責任也不全在我們,要不是你聯合大輝對我們不利,我們也不至於顧不上你,這其中因果,你心裡應該很清楚,可是你卻要將過錯全部都怪給我們,你要對付我們的心,不比那位榮老爺吧?”
文藝一席話,將夏荷懟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沉默了許久之後,才流着眼淚說:“那你說怎麼辦吧,大姐你不能不管我,榮老爺說了,要是我經營不起來,他就要將我賣到青樓去抵賬,我不要去做,大姐你要幫幫我,除了你沒人能幫我了?”
哎!
文藝看着夏荷的樣子,心裡氣得不行,但是也不好說什麼。
“你想讓我幫你去酒樓做大廚?”文藝鬆口了。
察覺到文藝鬆口,夏荷連忙擺手說:“不是的,不是的,你去做菜,估計也沒人敢吃我們酒樓的菜,我就想你給我一個菜譜,只要有了菜譜,我酒樓的廚師做出來比粹樓的東西好,我就再也不用愁生意不好了。”
呵呵!
“你還真是實在!”文藝被那句“你去做菜估計也沒人敢吃”弄得哭笑不得。
夏荷扯着文藝的手撒:“大姐,你就幫幫我吧,我真的需要你幫忙!”
“我的菜譜,我就算給你了,你做出來的菜味道也不會好,明天上你家廚師,準備好應季的食材,讓他來這裡,我教他做菜!”文藝說完,便站起來說:“你要不要留下吃飯?”
夏荷馬上就恢復了高傲臉,“我現在整日都是吃燕窩度日的,這些糙的食,我怕傷了我的胃,我就不吃了,明日我讓廚師過來找大姐就是了!”
“您慢走!”文藝真是無語了。
夏荷走了,東子氣的在院子裡走來走去,“你說怎麼就能這麼不要臉麼?”
“瞎說什麼,那是你二姐!”文藝不贊同的說。
東子那一個鬱悶,“我就是知道是我二姐,所以我才生氣,怎麼可以這樣堂而皇之的厚着臉皮來要你教做菜,要不是毀了雲雁樓,我們現在一家人好好的,姐夫也不用爲了籌集資金而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