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知府怎麼沒有調查?你傢伙計都招供了,你還想來翻案不?”懷遠知府以爲,他只要握着三畫押的證據,就不用再懼怕任何人。
文藝冷笑着說:“是把人抓進去之後,毒打一頓,乘他暈倒的時候,抓着他的手畫押,然後就告訴他,你已經簽字畫押承認這一切了,再也沒有翻案的可能了這種老掉牙的橋段麼?”
懷遠知府不知文藝爲什麼能這麼清楚的知道他當時做的事,他幽幽的看着文藝,那眼神似乎想要將文藝看。
文藝毫不懼,轉過來,面對着懷遠的百姓,聲說:“各位能不能給我做個見證?我要求知府大人現在,在這裡,當着大家的面審理這個案子。”
“對,知府大人當着大家的面審理,這好不容易遇着一家有樂趣的好吃的店,這樣一鬧,店子開不下去了,我們吃不上好吃的東西了,多鬧心啊?”台下的老百姓紛紛表示支持文藝。
知府獐頭鼠目的看着文藝,“我堂堂的知府衙門,豈是你說審理就能審理的?”
“那我家的小二,豈是你說關就能關的?”文藝反擊。
咦!
懷遠知府叉腰,“你這人如此潑辣,難道本要怎麼做人做事,還需要你教我不曾?”
“哦,我知道了,知府大人的意思是說,只要你知府大人願意,想要關誰就關誰,想要誰死誰就必須去死,是這樣的麼?”文藝給知府下套。
知府猶自不知,他冷冷的看着文藝說:“本沒說這樣的話?”
“但是你就是這麼個意思,大家聽着,是我說的那個意思麼?”文藝又問。
這懷遠知府素來是不將這些老百姓放在眼裡的,所以在大家點頭附議之後,懷遠知府冷笑着說:“本是這懷遠的父母,我自然是掌握的生殺大權的,不聽話的,殺了便殺了,你們這些賤民能奈我何?”
“聽聽,這就是父母說出來的話,你們當他是父母,在他眼裡你們只是賤民,是無足輕重的小丑,他說要你們死你們就得去死麼,我們雖然是賤民,但是我們沒犯法,爲什麼要由着他們擺布?”文藝煽着大家的怨氣。
這些人對知府的做法也是積怨夠久了,這下子文藝說出來,大家就紛紛說出了自己的事,所以像文藝這樣,因爲生意好,就被知府的舅子下去的人大有人在。
呵呵!
文藝聽完他們的話後,轉冷冷的看着懷遠知府說:“我要是你,你乖乖開門審案子,爲了你舅子,掉了烏紗帽可就不好了!”
“大人啊,這娘們已經將所有人都煽起來了,若是他們真的上京告狀,我們可是很麻煩的,要不您還是順着這人的台階,將的人放了吧?”師爺見事越來越不妙了,便連忙跟知府說了。
知府氣狠狠的說:“要是讓他們開了這個先例,日後只怕會更加沒完沒了,我不慣着他們!”
“您真犯不着爲了家那一個小店子,白白摘了您這烏紗帽啊?”師爺着急了,他能看得出來,文藝不同於這些人,眼裡沒有懼意,沒有尊卑,雖然小小一個子,但是氣場十分強大,若是真的這樣下去,被鑽了空子告到京城去,那他們這一干人等,一個也別想好過。
知府大人陷沉思。
文藝站在他不遠,淡淡的看着他。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知府的反應!
“當時我們審理的時候,也確實是有呈堂證供的,我們也不是胡給你家小二定罪,只是我們的獄卒審理案子的時候,總是習慣的先爲主,我們答應再審一遍,畢竟我們的知府大人是清正廉明的好,總不能因爲這點點事毀了名聲。大人您說是不是?”師爺見知府遲遲不表態,終於急眼了。
師爺說到這個份上了,知府大人要是再不答應,引起民憤,他也沒好日子過,所以不得已,他只能答應了文藝的要求。
三是被拖出來的,渾上下沒一塊好,奄奄一息的看着文藝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