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這婦人,怎可對朝廷不敬,對陛下不敬?”在古代,造反是要株連九族的,知府大人哪裡敢擔當這個罪名?
文藝攤手:“你枉顧律法,就不是藐視朝廷麼?”
要有罪大家都有罪,各打五十大板!
“大人啊,這人真是太能說了再由着胡鬧下去,只怕我們要變通敵叛國的罪人,您真是犯不上啊?”師爺覺得,現在當務之急,是打發文藝。
知府已經被文藝搞得疲力盡了,他用抖的手指指着文藝,卻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他那位大舅子王登毅可不一樣,見知府大人氣的不輕,走過來就要甩文藝耳。
東子將夜一凡丟給鐵牛抱起,走過來就將王登毅推開,“你要打我大姐麼?”
“這等狗留在懷遠,簡直就是我們懷遠的恥辱,讓他滾出去!”台下的人瘋狂了,紛紛往上面,想要擒住懷遠知府。
文藝手攔住大家,淡聲說:“各位鄉親稍安勿躁,我們不能手打人,一旦了他,就算我們再無辜,也有罪了,我們只要跟他們講道理,大家有冤的,可與我弟弟說一聲,我弟弟這一的功夫就是三皇子府上的人教會的,我讓他上京替我們告狀去!”
哎呀呀!
知府大人一聽文藝要收集資料告狀,可真急了,他將文藝拉到一邊,好言好語的說:“姑,你給我留條活路吧好不好?”
“好啊!”文藝還客氣的。
“其實,要給知府大人留活路也很簡單,只要你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你的大舅子,然後以後好好做,別說升了,在這裡安然度日一輩子,不也好的麼?”文藝還替他考慮起來了。
懷遠知府那個激不盡啊!
他一轉就指着王登毅責罵,”王登毅,你到底在外面做了多傷天害理的事?”
王登毅無辜的指着自己問,“我?”
知府對着他猛眨眼睛,“對啊,就是說你,你到底做了些什麼,你不是告訴我說,這商販違法經營,又不肯關店麼,我這才將人抓起來,監牢裡面是不是你跟人家說的,你是在幫我做事,讓我的獄卒好好的收拾人家這小夥計?”
這知府大人別的本事沒學會,這指鹿爲馬李代桃僵的本事倒是真學得不錯。
“是的大人,就是王老爺讓我們這麼幹的,他還給我們銀子,讓我們謊報,就是希大人一直罩着他,他每個月都會給小得們喝茶的錢,就是爲了蒙蔽大人啊!”那獄卒在師爺的示意下,果斷的出賣的王登毅。
王登毅原本就是過街老鼠,只不過仗着知府台的撐腰,所以能在這裡耀武揚威,現在知府大人要讓他背鍋,那其他的人自然是毫不猶豫的讓他背鍋。
“我……”王登毅想了想,然後頹廢的承認,“好吧,確實是我,一直利用我妹夫替自己斂財,我錯了請你們不要爲難我妹夫!”
“你看,這是王登毅自己弄出來的,與我們知府大人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大人也是痛心疾首,深惡痛絕,所以你們一定要好好懲戒一番,不要讓王登毅得意,也不能再容忍他壞了我們知府大人的清白!”師爺將知府大人擡高,就無疑要踩死王登毅。
文藝不同王登毅,更不同知府大人。
說:“這樣的惡人自然是要懲罰的,我是個生意人,我家的店鋪因爲這位王老爺而至六天沒有營業,按照以前的營業,這六天的銀子他得補給我,還有店鋪被打砸的損失,我小二的神損失還有養傷的錢,一分都不能的要賠給我們,還有那個惡房東,助紂爲,讓我們蒙不白之冤,他也要與我簽訂三十年不變租金的契約,已彌補我的損失。”
“對,我們之前被王登毅陷害過的,王登毅也要給我們賠錢,要不然我們就去京城告狀!”大家都學壞了都知道跟知府大人撒潑了。
文藝很是欣!
師爺萬萬沒想到,文藝還有這樣一招,他冷汗津津的看着知府大人,王登毅也幽幽的看着知府大人,好像在說:“鍋我可以背着,但是這錢我賠不起,你看着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