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夏荷捂着臉哭,“大姐,我心裡是真的苦,我要是不報仇,我心裡難,我活着也跟死了沒什麼分別!”
“傻孩子,你就是個傻子!”文藝的眼眶也紅了,東子沒說話,他只是咬着牙,然後忍着眼淚餵夜一凡吃飯。
夏荷見自己將氣氛帶到這個地步,便繼續訴苦,“大姐,我知道,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你能不計前嫌對我好,我已經很激了,以前是我不對,是我錯了。”
不知爲什麼,夏荷說這句話的時候,文藝忽然就有些懷疑了。
雖說這個時間來懷疑夏荷並不厚道,但是很清楚夏荷的爲人,即便被榮家打了,即便文藝回頭收留了,依照的格,也不會一時間就反省到這個程度,這樣簡直太有問題了。
文藝看着夏荷,不聲的說:“大姐也不求你以後都不做錯事,但是今日你既然知道錯了,那我便希你記得,大姐永遠是你的大姐,東子永遠是你的弟弟,我們是你的家人,你做錯事我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不能一再的犯錯,畢竟我們也是有有的,你不傷我們的心,便也沒什麼,但是一旦傷我們了,你再想回頭,只怕沒那麼容易了!”
文藝說完,夏荷便覺得渾一,不敢看文藝的眼睛,連忙低頭去吃飯。
哎!
文藝不知如何才能焐熱夏荷這顆冰冷的心!
一頓飯在文藝那番語重心長的話得不到回應的尷尬中結束了。
夜裡,文藝對東子說:“你二姐回來了,你便跟二姐去後院住,一個人要是害怕就不好了!”
“我住在這裡才方便照顧夜一凡和夜雪純,要是晚上你有事的話,你敲一下門板我就能聽見,我要是去後院了,你得費力喊我。”東子已經習慣了住在文藝的隔壁,任何事,只要文藝喊一聲,他都能聽見。
文藝不知如何跟東子說,夏荷見狀,卻很大度的說:“大姐,我一個人住後院也沒什麼,反正回到村里了,也沒什麼害怕的,你讓東子住在你隔壁吧,萬一孩子哭,你還有個照應!”
由於夏荷的主,文藝也沒好在勉強。
倒是東子,在夏荷去了後院之後嘟囔着說:“二姐是怎麼回事?說回來幫你帶孩子,結果一點幫帶孩子的意思都沒有?”
“要是真是回來幫忙的,就好了!”文藝們悶悶的說完,便對東子說:“夜一凡他們都睡着了,你看書也別太晚,再過五天就要去考試了,加油!”
東子幽幽的看着文藝,竟也懂了!
白天總是忙着這樣那樣的事,東子確實沒時間溫書,所以都是晚上溫書的多,夏荷在後院,眼睜睜的看着前院,見文藝吹了燭火,便有些坐立不安的在屋裡走來走去。
東子因爲要溫書,所以一直沒有吹蠟燭,夏荷不知東子爲什麼一直不吹蠟燭,等到後面實在是着急得不行了,便起過來前院悄悄的趴在窗戶底下查看。
見東子在溫書,便悄悄的潛回去了。
東子知道夏荷在窺他,但是他不聲,在夏荷回房沒多久,就吹了蠟燭,輕輕的推開房門,飛上屋頂去坐好,坐等着看夏荷要做什麼。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夏荷果然出來了。
黑從後院走出來,毫不猶豫的朝作坊走去,走到作坊裡面後,才點燃了火摺子,查看文藝他們正在製作的零食。
東子的跟在夏荷後,見夏荷的作,他真心是心都涼了。
屋裡的文藝同樣沒睡着,聽見作坊裡面有靜,便悄悄起去查看,見夏荷鬼鬼祟祟的在查看那些零食,也是心涼。
東子見文藝也出來了,便悄悄從房頂上飛下來,回了房間。
他故意弄出了一些小靜,也不知是要提醒文藝還是夏荷。
反正文藝聽見了,夏荷也聽見了,但是夏荷只是停下手來,將火摺子滅了後,躲在暗觀察了一下,然後沒再聽見聲音,便繼續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