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志河被夏荷一番話弄得哭笑不得,夏荷的話語讓他水深火熱,但是那雙小手,卻讓他無比的銷魂,他就在冰火兩重天的極致驗中,瑟瑟發抖。
“嬸娘,您可別跟我開玩笑了,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我不會告訴老爺,但是您也別找我呀?”榮志河雖然對夏荷的提議很心,但是他也知道榮老爺的手段,要是萬一事敗了,那他一定死的比誰都慘。
呵呵!
夏荷一把抓着榮志河的手,將他的手摁在自己的口上,幽幽的說:“你也別嚇我呀,我要是被嚇着了,可是會很激的,嗯?”
夏荷的舉,讓榮志河頭皮都了。
但是,夏荷卻飛快的甩開他的手,冷聲說:“你回去好好想想吧……但是你要記住,我只等到今晚上的子時,我在後山那顆大樹下等着你,你要是來了,我就是你的,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只能找別人了。”
夏荷說完,就將榮志河一把推開,然後當着他的面,將衫解開一半,優雅的反手解開自己的肚兜兒,然後將兜兒塞到榮志河的懷裡,呵呵笑着離開。
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說:“心平靜了再走喲!”
榮志河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惡狠狠的詛咒了一句,“小貨,弄不死你我就不是你大爺!”
夏荷收拾好緒回到作坊,便有好事的嬸娘問,“你家那掌柜的怎麼沒跟你一起出來?”
“他在做賬,笨手笨腳的,一點小事都做不好,各位嬸娘嫂嫂,你們都看見了,榮老爺本就不吧我當回事,所以我方才跟他說了,要是榮老爺不來道歉,不接我回去,那以後他們家的事,我可是都不會管了!”
文藝淡淡的看着夏荷,沒有答話。
那些嬸娘嫂子也不知如何答話,只笑着說:“沒事沒事,反正你還年輕着呢,那榮家老爺又不是一朵花,誰稀罕似的!”
事實上,夏荷稀罕啊!
夏荷稀罕榮家的財產啊!
可是這樣的事,也不會主開口跟大家說。
一整天,文藝都能覺到夏荷的心不在焉,可是倆孩子不知爲什麼,總是哭鬧不休,文藝也沒心去管,全部的心思都系在孩子上去了。
晚些時候,鐵牛來家。
“春妮啊,我明天打算往西邊走一遭,你有什麼要代的麼有?”鐵牛一進門就將夜一凡從文藝懷裡接過去抱住。
文藝笑着說:“你這才在家裡呆了幾天就要走?”
鐵牛有些不好意思,他抓着頭說:“那不是各地都還沒完全穩定下來麼,我這就去走走看看,等大家都穩定下來了,我再回來也不遲,明天我把我媳婦和孩子送上來,你們相互有個照應。”
“,那你明天帶着些小魚乾,沿途讓他們推一下,要是反響不錯,就讓他們回來拿貨,我都備好了貨的,就等着他們來要貨了,然後順便告訴他們,夏天來了,蚊蟲一定要防好,千萬不能讓食被蚊蟲叮咬,更不能讓蚊子死在裡面,保持乾淨是我對他們唯一的要求!”文藝將自的要求說出來,鐵牛就笑了。
文藝也笑,“你還笑得出來,之前的事是個大教訓,我們做食品的,一定要乾淨,這是重中之重,告訴他們,若是有客人投訴說東西不乾淨,那我可要扣他們工錢的!”
“是是是,那我先回去收拾一下,明天我早些走,爭取早些回來!”鐵牛將孩子還給文藝,便走了。
眼看着東子考試越來越近,文藝比東子還緊張,早早便將兩個孩子弄回房間睡覺去了。
給東子留了足夠的時間,讓他好好溫習。
萬籟俱靜之後,整個村里只剩下東子和夏荷的屋子裡面還亮着燈。
夏荷已經習慣了東子屋裡的燈火,在屋裡轉悠了半天,挑挑選選,挑了一件自己覺得滿意的服,然後畫了一個的妝後,便吹滅了蠟燭,從窗口跳出去,朝後山跑去。
雖然不是很確定榮志河會不會來,但是也要去等着,畢竟有一個榮家的孩子,對而言是大事,是值得冒險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