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要是去了前院,我一定能聽見,所以一準是去了後院,我們去後院找找看?”東子說完,便拉着文藝的手往後山走。
文藝有種不好的預,便不許東子點火把,兩人接着月朝後山走去。
兩人剛走到後山,遠遠的就聽見一聲高過一聲的急促的呼吸,東子激的說:“有人傷了!”
呃……
文藝拉住東子,有些鬱悶的說:“這好像不是有人傷!”
雖說沒實踐過,但是好歹也是看了無數的電視劇,所以很確定,這月黑風高的夜晚,一定是有人在這裡晴。
不過,誰大半夜的跑到這鬧過狼的後山來晴?
文藝有些佩服這倆人的勇氣,晴原本就夠刺激了,還偏偏選了個這麼刺激的地方,也是沒誰了!
“大姐,這就是有人傷!”東子急眼了,非要去看看。
文藝拉着東子的手往回走:“沒人傷,我保證!”
“你怎麼保證的?”東子執拗起來,也是很可怕的,他非要文藝證明,文藝也是鬱悶了。
“你說這事我怎麼證明,我只會告訴你,這兩人真不是傷,這是兩個人,或許兩人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想讓自己家裡的妻子或者丈夫知道!”文藝覺得,自己這樣說,東子該是懂了。
果然……
東子思忖了一會兒後,跺着腳說:“大姐,你不早說!”
“我能跟你說什麼,趕緊回家吧,夏荷還不知在哪裡……呢?”文藝原本已經拉着東子要走了,忽然頓下腳步,轉僵的看着聲音的來源。
不會是夏荷吧?
文藝整個人都不好了!
東子也恍然大悟,但是他的舉就比文藝激多了,他甩開文藝的手,如夜梟一般朝那兩人飛去。
啊!
啊!
一男一的尖聲短促而又尖銳。
文藝攤手,那一聲尖聲,不用說也知道是誰了!
東子擰着衫不整的榮志河,一拳將人打倒,撞在樹上,東子猶自不解氣,非要再打榮志河,夏荷嚇得瑟瑟發抖,抱着自己,一句話都不敢說。
文藝走上前來,借着朦朧的月,看見東子正在揍那個男人,文藝一把拉住東子,低聲音厲聲說:“你想搞得全村都知道,讓被人抓去沉塘麼?”
東子的怒氣,因爲文藝的話而消散。
他惡狠狠的看着榮志河,然後狠狠推了他一把,將他跟夏荷推倒在一起。
“大姐,你千萬不能告訴別人,你要是告訴別人,我可就死定了,我求求你,你千萬不要說出去啊!”夏荷聽了文藝的話,就知道文藝一定是還想保護的,所以就放下自以爲是的段,跟文藝求。
文藝仰頭冷冷的看着夏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大姐,榮老頭他不行了,可是他還想着讓我給他生孩子,我要是一直生不出來,他會打死我的,而且我也不希榮家的家產被別人霸占,我要是有個孩子,那我和我的孩子就能明目張胆的霸占着榮家的財產,大姐你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啊!”夏荷哭得眼淚與鼻涕齊飛。
文藝冷聲喝到:“你還哭,再大聲一點,全村的人都聽見了!”
夏荷連忙捂着脣,不敢再繼續哭。
文藝氣的在原地轉圈,轉了幾圈後,才恨聲說:“就算你跟……你跟這人能弄出一個孩子,那榮家這樣聰明的人家,他們沒理由看不出來這孩子跟他們家沒關係,要是到了那一步,你預備怎麼收場?”
“大姐,我想過這個的,所以我找的是榮老頭的親侄子,我們已經計劃好了,將來有了孩子後,我們就平分家產,他要孩子我也可以將孩子給他,他要是不樂意,我也可以自己帶着孩子過,給他一半的財產,我們是商量好了的!”
聽了夏荷的話,文藝竟無言以對!
咬着牙,冷聲說:“就算你挑的人沒問題,可你不是說榮老爺自己已經不行了麼,你這樣懷孕,他不會懷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