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回去後,鐵牛媳婦問:“怎麼樣春妮,找到夏荷沒有?”
“找到了,心不好,一個人在後面溜達,你也回去休息吧?這大晚上的,瞎折騰下次再折騰,你也別理,自己照顧好孩子,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一聲,我幫你收拾。”文藝說。
鐵牛媳婦笑得不太自然,“你這話說的,我這麼大個人了,還能被欺負不?”
文藝知道夏荷的子,要是不欺負人,文藝反而覺得奇怪,只是鐵牛媳婦跟鐵牛一樣,憨厚老實,要是換了其他的人,指不定要跟夏荷鬧。
鐵牛媳婦走後,文藝就一個人坐在牀前,靜靜的看着夜一凡和夜雪純,然後閉着眼睛,疲倦的問:“春妮,你要是能聽見我說話,你跟我聊聊好不好!”
“好!”文藝心底有個聲音回答了文藝的問話。
文藝用手着頭,幽幽的說:“我真的不想管你妹妹了,這一年多,我真是什麼辦法都用盡了,但是的越來越大,我力不從心了,我在我的那個時代,都沒有這樣疲倦過。”
……
一陣沉默之後,藏在文藝心底的春妮聲說:“放棄吧,你替我養着孩子養着弟弟,我已經很謝你了,要是我自己,我一定保不住這倆孩子,也沒法讓東子過的這樣好,還有……他,他以前連看我一眼都不樂意的。”
噗!
文藝有一口老,不知當吐不當吐!
“他不樂意看你,還跟你那啥?”文藝恨恨的說。
呵呵!
心底的春妮無奈的笑着說:“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可凶了,那雙眼睛,跟浸一樣的,紅紅的可嚇人了,他很痛苦,但是……後來他就平靜了,我也就被他的隨從關在那漂亮的大房子裡, 每次他發病,他都要來找我,我對他而言,是個藥引子而已。”
“禽!”文藝送了阿夜兩個字,然後又想起一個事,便急忙問,“春妮,你知道阿夜的真實份麼?”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很有錢,但是我……我聽……有人…………”文藝心底的聲音越來越虛弱,最後消失了。
我去!
文藝咬牙,早知道這樣虛弱,剛才就不應該跟說這些有的沒的,先問阿夜的份比較重要。
文藝憤恨的想,“要是讓我知道他住在哪裡,我一定去找到他……”
找到他,然後呢?
文藝泄氣了,苦笑着安自己,“反正都已經這樣了,生活也不會更差,何必要去糾結一個隨意就能拋棄自己的男人呢?”
就在文藝七八糟的想事的時候,東子回來了。
兩人四目相對,東子有些難爲的錯開了。
文藝知道,東子長大了,這些事本就沒辦法瞞着他,而且他三觀很正,夏荷已經一再的及他的底線,讓他十分生氣。
“東子,你過來!”文藝對東子招手。
東子走到文藝邊,找了個小凳子坐在文藝腳邊,文藝居高臨下的看着東子,心裡不由得嘆,兩年前第一次見到東子時,他還是個瘦弱又怯弱的孩子,那時候文藝以爲,他最多也就六七歲,但是這兩年的心照顧,東子已經長長了年的模樣,都已經十一二歲的大小伙子了。
時間真如白駒過隙,轉眼就是幾個春秋!
“東子,你二姐的事,我也不知該跟你說什麼,有時候大人的世界,有很多我們難以預料的事,你是個乖孩子,你應該會諒大姐包庇你二姐,也會諒二姐的鋌而走險的,對麼?”文藝笑着問。
東子氣狠狠的說:“大姐是爲了保護二姐,這我知道,但是二姐卻純粹是爲了自己的,最開始總是拿銀子自己存私房錢,後來有爲難別人,大姐教育,生氣就離家出走,帶回來一個禍害,兩人不但大姐的手藝,還連人都殺了,後來吧,因爲的遭遇我很想原諒,可卻趕盡殺絕的對待我們,大姐你原諒了,回來又幹了些什麼?做的所有的事,都在爲自己,都在爲利,這樣的人,我真沒辦法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