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大人早早等在門口,文藝問話的時候,他不好作答,便只是幽幽的看着文藝。
圍觀的人也看着文藝跟東子,文藝害怕東子有力,便笑着安東子,“沒事的,東子,大姐會理好一切的,你只管安心的去應考就是了,你有真才實學,咱們不怕別人欺我們!”
“好,大姐你也別緊張!”事實上,不僅僅只是東子緊張。
文藝窩心的笑了,說:“我弟弟是個男子漢,所以我們本就不需要傷心難過,你一定能行的!”
行不行東子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即便是爲了大姐,他也要力一試。
“你們看,就是這個人,用自己的勾引席公子,還讓縣令大人對有獨鍾,讓弟弟得知考題,得了個鄉試狀元,害的我們家孩子還得再考一次,這人真是不要臉。”
“是麼,看着還像個人,誰知道不辦人事!”
周圍有人嘰嘰咕咕的詆毀文藝,文藝毫不影響,拉着東子的手,一步步的堅定的走上台階。
上了台階後,文藝淡聲說:“爲了公平,我要求就在這裡,出一個命題範圍,然後由夫子出考題讓他們考試,所有的一切都在大家的眼皮子地下進行,這樣就再也沒人覺得績作假,大家以爲如何?”
“外面這麼曬,怎麼考試,我們孩子不曬暈了?”有人反對。
呵!
文藝冷笑,“你們家孩子是孩子,我家東子就不是個孩子了麼,他努力的果被你們如此及糟蹋,我現在只是要求更加公平一點,不行麼?”
“是啊,三娘說的也有道理,你們費盡心機從京城請來夫子住持考局,就是爲了你們所謂的公平,現在要求一點,也不過分,不過讓他們頂着烈日作答,確實過分了,不如這樣,在縣衙的大堂裡面考,涼快一些!”有人站出來說了公道話。
文藝點頭:“我同意!”
文藝同意了,那些人也不好說什麼了,便也只能同意了。
所有學子就位之後,那位夫子也沒有出現,文藝不由得有些着急。
過了一會兒,那個去京城請夫子的人謙恭的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出來,那人穿着一襲淡藍的儒衫,模樣清秀,溫潤如玉。
見到文藝,他微微的頷首,然後客氣的與每個人也同樣的頷首致意。
“這位是我從京城請來的,名滿京城的餘江夫子,他是全國學子公認的最嚴謹公正的人,不知三娘你對此有沒有疑義?”那人問。
文藝淡笑着說:“我是一個人,不知餘江夫子的地位,但是席老夫子應當是最清楚的,只要老夫子說行,那就一定是行的!”
被文藝點名了,席老夫子只能站起來說:“餘江夫子是全國儒生之首,陛下曾親筆賜清風灼灼,菡萏純純的名給餘江夫子,是以老夫以爲,餘江夫子當仁不讓!”
“那我便相信餘江夫子就是那最公正的人!”文藝也是豁達。
餘江夫子站出來,拱手與大家見禮,他不疾不徐的說:“學生不才,聽聞衆位對這小孩的才學有疑,便想來看看,剛才這位個姑娘說了,我是被這位老爺請來的,途中也不知跟他有沒有任何的糾葛,不如讓大家現場出題,然後我們來評斷就好!”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這個出題,要怎麼出才好!
“既然是應考,那考題自然不能離開家國天下治國方略,衆位可暢所言,我絕不干預考題!”餘江夫子說罷,便坐在席老夫子旁邊。
兩人之間只是淡淡頷首,素無流。
這時,人羣中有一個年輕男子走出來,他先是舉手,然後站出來躬說:“在下倒是有一個很有意思的考題,既然大家都不說,那在下便獻醜先開個頭》”
“公子請說!”餘江夫子手,請那年輕公子說話。
年輕公子思忖了一會兒後,指着朗朗乾坤說:“我曾聽聞一個很有見地的子說過天下大同的願,所謂天下大同,便是讓人居有其所,耕有其地,病有所醫,老有所養,人人安居樂業,家家張燈結彩,這樣的願,想必也是廣大的老百姓的心聲,當然這不涉及國家政事,只是我等學子之間做一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