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江夫子與席老夫子兩人站起來,與學子互相鞠躬,互相客氣的寒暄,“夫子(各位學子”辛苦!”
爲了公平起見,收考卷的人也是那位去京城請餘江夫子的人。
他將所有的考卷收起來後,便當場打,讓人無法依據順序來看試卷。
等一切弄好之後,他才將試卷遞給餘江夫子。
所有的考生原地等待。
餘江夫子將所有的考卷都大致的瀏覽了一遍,將那些沒寫的直接拿出來,然後將寫得的,先挑出來看了一遍,第一遍他挑出來的十幾份考題,最後他只留下了一份。
所有人都看着他的那雙手,等着命運的決斷。
餘江夫子花了兩個時辰將所有的考卷都看完,看完後他也不做點評,只是將考捲髮回到學子手中,“諸位可以一起看看,你們覺得誰是最好的,這東西,任何人都做不得假,你們要對你們的份負責!”
說罷,他將考捲髮了下去。。
衆人仔細的閱讀了餘江夫子留下來的三分考卷,他們一致的指着一份考卷說:“這位……確實見解獨到,既沒有挑釁帝王的權威,又給老百姓帶來的實惠,這才是真的治國之才!”
“既然諸位有了定論,那我想請問一下,各位考生的親人,可有要上來點評的,我們歡迎大家都來看看,畢竟我一個人說的,大家未必信服!”餘江夫子的作爲十分的豁達,讓人聽了覺得他就是一個很有權威的人。
那些家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發話。
這時,一個長相的男人站出來說:“我要看看,被譽爲治國之才的人寫出來的東西,到底是有多好?”
“請!”餘江夫子做了個請的手勢,那人便站起來朝上面走。
文藝眯着眼睛看那人,說:“這人或許就跟榮家有莫大的關係!”
果然,那人看完了考題之後,便開始質疑,“這位考生的見解雖然獨到,但是試問一個只讀聖賢書的人,如何能這樣全面的去分析局勢,並作出他的見地,若不是一直有人在反覆的訓練他這方面的知識,我不相信一個學子能做到這樣過!”
“所以您是信不過大家眼睜睜看着的一切麼?”文藝站出來,幽幽的看着那人。
那人將考卷丟在桌案上,幽幽的指着站在文藝後的趙汝傑與席公子說:“你們看看,青天白日之下,這拼命三娘春妮便與這兩位年輕公子調笑,若說他們沒有幫助做點什麼,我還真不相信?”
“先生是在質疑我與這位姑娘有瓜葛麼?”餘江夫子生氣了,他幽冷的看着那人,走上前來,一字一句的說:“所謂君子坦,小人常戚戚,適才的每一個環節你都沒出來質疑,爲何現在又要來質疑。”
哼!
那人冷哼一聲說:“我剛才沒出來質疑,是因爲我不知道結果,可是現在看到結果,我就知道,一定是那東子得了第一名,我不服氣,自然就出來了!”
呵!
文藝冷笑,“考生的資料還沒有公開,你就知道那是東子的試題,看來對東子的筆跡很了解啊?”
這……
那人臉一黯,急切的解釋:“我是這麼猜測的!”
“哦,你是猜測的,你猜測那個是東子的試題,便一定要站出來反駁是不是?”文藝怒極而笑的反問那人。
那人氣吼吼的說:“如何,難道我作爲一個圍觀的人,不能評評理,就要由着你這個賤人敗壞我們縣城的風氣麼?”
“我是去你爹了還是給你娘介紹姘頭了,又或者是給你妻子介紹客人了,你至於這樣恨我麼,我憑我自己的雙手掙錢吃飯,我哪裡賤?”文藝幽幽的近,厲聲質問那人。
那人沒想到文藝忽然就發火了,嚇得一,幾乎要坐在地上。
“你他娘的說誰人了?”
“你先罵人,難道我還要着麼?我倒是奇怪了,你家裡沒有考生,你爲何如此執着的要跟我家東子過不去,他們給了你多銀子?夠你吃一輩子麼?你確定你能毀了我弟弟的前途麼,老頭子,你要知道一個道理,莫欺年!”文藝一連串的指責,弄得那人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