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不待見阿夜,阿夜卻已十分歡喜,他抓着夜一凡跟夜雪純兩人呼呼的小腳,輕輕的握在手裡,想用力一些,又害怕傷着他們,可握得不夠用力,又害怕這是一場夢。
“爹爹可想你們了!”阿夜只說了這一句,表達了他這一年多綿長的思念。
不知爲何,文藝卻在阿夜的語氣裡面聽到了委屈。
文藝的眼眶又干又脹,很生氣,覺得阿夜有什麼權利委屈,該委屈的人是才對,便丟下他跟孩子們,自己出去了。
阿夜從來沒有單獨照顧過孩子,尤其是兩個正在懵懂好時期的孩子。
他給夜一凡穿服的時候,夜雪純小屁像蟲子一樣蠕蠕,便要下牀。
阿夜連忙把夜雪純抱回去,聲問:“純純你要做什麼?”
“下,下!”夜雪純只會一個單音節,但是表達的意思很明顯,要下榻。
阿夜笑,“等等,你娘親剛給你洗澡,你這會兒腳丫下去會被娘親打的,娘親打人麼?”阿夜問夜雪純。
夜雪純了脖子,蹙着眉認真的說:“打,娘凶凶!”
不知爲什麼,阿夜就想着倆孩子淘氣的時候,文藝抓狂的樣子,可極了。
阿夜專心的跟夜雪純聊天,就沒注意到,另一邊夜一凡已經從牀上爬下去,躺在他換下來那一堆泥漿子衫裡面,來復翻滾。
哈哈哈哈!
阿夜給夜雪純穿鞋,夜雪純見哥哥在髒服上打滾,樂得直拍手。
等阿夜給夜雪純穿好鞋子,回頭找牀上的夜一凡的時候,卻沒見人,他驚得趕緊回頭,就看到這一幕了。
“小子,揍你!”阿夜快步走過去,將夜一凡抱過來,可是他那一已經髒得不能看了,阿夜看了看水盆,連忙將夜一凡的服了,然後給人丟在水裡,洗白白。
可是等他將夜一凡洗乾淨出來的時候,夜雪純也做了跟哥哥一樣的壞事,阿夜沒了辦法,只好將服丟出去,然後拿枕頭被子擋住夜一凡,確定他出不來了,才安心給夜雪純清洗。
夜一凡沒法從被子裡面翻出來,便扯着嗓子大哭,哭聲簡直要了人命,阿夜急的滿頭大汗,隨便給夜雪純洗了一下,就抱過去丟在牀榻上,然後趕緊去找服。
等他把兩孩子的服找出來穿上,再回頭看時,表明顯一驚,“這屋什麼時候變這麼了?”
是啊,怎麼就變了,明明他進來的時候,家裡還乾乾淨淨的!
阿夜想整理一下來着,但是他不知從何下手,加上倆孩子哼哼唧唧要出去,他心疼,便決定不管了,帶着倆孩子逃離了案發現場。
院子裡,東子正坐在桌案上練習寫字。
見阿夜抱着夜一凡跟夜雪純出來,東子放下手裡的字帖,笑得不懷好意。
“那個……屋裡變得很。”阿夜解釋就是希東子能主去打掃一下。
東子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說:“姐夫,你死定了!”
阿夜一回頭,就看見文藝端着盆子進屋去了,他想補救也來不及了,便將夜一凡塞在東子懷裡,然後坐下來,手捂住夜雪純的耳朵。
啊!
文藝果然發了,尖着拿着一套裡從屋裡衝出來,指着阿夜說:“這不是剛穿的麼,怎麼髒了,屋裡到都是水,你到底會不會帶孩子?”
“不會!”阿夜還坦誠。
呃……
文藝無言以對,幽幽的說:“不會就滾一邊去!”
“那個,春妮啊,皇子……”大勇聽見文藝的尖聲,連忙跑了進來,就聽見文藝在罵阿夜,他嚇得趕緊上前來管住文藝。
是啊,皇子!
文藝接收到了,面很難看的轉進屋去了。
“孩子給我吧,你要是不把大姐哄開心,我估計以後你的境不會太好!”東子很直白的說。
阿夜摳了摳眉,無奈的說:“我還真沒哄過人!”
上這樣說,但是他還是很主的朝屋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