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在等時機,文藝卻在等阿夜!
因爲不知道阿夜下一次出現,是不是帶着刀槍劍戟,還有蝦兵蟹將。
翌日。
在文藝的焦急萬分中,阿夜再次出現。
沒有文藝想象中的劍拔弩張,也沒有烽火連天,阿夜一隻手拿着一串糖葫蘆,走進門後,還客氣的跟大勇兩口子打了招呼。
大勇兩口子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懸在脖子上一晚上的腦袋,總算是保住了!
阿夜進門的時候,最先看見他的是夜雪純,得得得的跑過去,一把拽住阿夜的,整個人掛在他腳上,仰頭看着阿夜手裡的糖直囔囔:“爹爹爹爹,糖!”
聽見夜雪純爹爹,文藝子一頓,有些僵的轉過頭來,卻不知該對阿夜擺一副怎樣的臉。
阿夜見文藝表十分僵,便問東子,“你大姐這是怎麼了?”
嗯!
東子笑,“那個姐夫啊,我要是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要生氣喲?”
“你說!”阿夜沒表示一定會生氣,但是也不能保證,絕對不會生氣。
“是這樣的,你昨天走後,我們一直嚇唬我大姐來着,說不能這樣過分,要不然你該砍了我們的腦袋,大姐可能嚇壞了,所以現在不知該怎麼面對你!”東子赧然的看着阿夜說。
阿夜磨牙,“好小子,你真是給我幫了一個大大的倒忙!”
“那個,我也不是故意的,後來我努力的替你挽回尊嚴了,但是似乎沒什麼用!”東子說道最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阿夜淡聲說:“你帶孩子們出去玩,我自己來解決!”
東子帶着孩子們走後,文藝便下意識的逃避他,躲到屋裡去,不想出來。
可是,這也給了阿夜機會,他走進去,見文藝在屋裡背着他收拾東西,阿夜走上去就手從後面將文藝反鎖在懷中。
文藝子一僵,整個人都不好了!
“藝兒,不管我在外面是誰,在家裡我永遠是你的丈夫,是你孩子的父親,所以你不用害怕我,我永遠不會做傷害你的事的!”阿夜儘量放了語氣,可是還是無法安文藝。
文藝覺得,阿夜現在之所以願意費力去哄自己,只不過是因爲孩子還小,離不開娘親。
“藝兒!”阿夜在文藝耳邊喊,文藝瞬間便覺得了。
很唾棄現在的自己,一邊害怕阿夜這個人,一邊卻忍不住因爲他深的呼喊而覺得,他還是以前的那個他,心的覺還在,對阿夜的記憶也還在。
唯一變的,是他!
“藝兒,你不要這樣不理我好不好?”阿夜這一輩子也從沒有這樣耐心的哄過人,但是因爲這個人是文藝,所以他願意花時間去哄。
文藝覺得很累,好像經歷過一場浩劫一樣,整個人都是的。
“阿夜,你能不能不我!”
阿夜愣住,但是隨即他又笑了。
“我不你,東子說的那些事,永遠也不會在你上發生,你放心好了,你可以繼續生氣,生氣也可以我滾,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不要我,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阿夜不知道,文藝唯一的要求,就是阿夜不要!
這天沒法聊!
文藝轉過來,幽幽的看着阿夜說:“那如果我最終還是拒絕了你,你會不會遷怒殺了我的弟弟,殺了村裡的那些人?”
“你真當我這樣殘暴啊?”阿夜被氣笑了。
文藝嘟,“我小時候看了千千萬萬的宮斗劇,皇室子弟不是說要誰的命就要誰的命麼?”
雖然阿夜不知文藝口中的宮斗劇是什麼,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給文藝灌輸的這些奇怪的理論,但是他深深的知道一個道理,天不怕地不怕的文藝,居然被他皇子的份嚇着了。
“你這小東西,以前不知道我份的時候,不要一天在我頭上作威作福麼,我要是真是殘暴的人,當時我就會殺了你,我留着你幹什麼?”阿夜開始給文藝分析。
文藝心道,“你不就想着那點破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