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文藝的話,夜離殤走過來跪在旁邊,堅定的擡頭看着皇帝,一字一句堅定的說:“父皇,兒臣素來無心皇位,卻總是被人以對手要挾,從小時候被人下毒,到這兩年東躲西藏的躲避滴子的追殺,現在更是連幽冥堂的人都加追殺兒臣,爲了讓父皇不兩難,兒臣一直躲在外面,不曾歸京,於家於國兒臣都問心無愧,若是父皇覺得春妮的份不配做皇家的兒媳,那就請父皇扁兒臣爲庶民,兒臣願與春妮去那個村里安度餘生。”
其實,聽到文藝的話,皇帝與太后也是震驚的,他們從未想過,一個村姑,竟能說出不願讓夜離殤在孝義和義面前兩難的話。
這樣的懷,豈是一般的子能擁有的?
“你別任了!”文藝聽了夜離殤的話,生怕他的堅定惹急了皇帝,便着急的勸他。
但是夜離殤握住文藝的手說:“父皇,從來不稀罕兒臣的份,爲了讓隨兒臣回來,兒臣這一段時間一直都在求,可跟兒臣回來了,兒臣卻只能讓委屈,這不是兒臣想要的,所以懇請父皇讓兒臣與一起離開。”
皇帝正要發火,雲嬤嬤便帶着夜一凡和夜雪純進來了。
兩人得得得的跑過來,揪着夜離殤跟文藝喊:“爹爹娘親,回家!”
“皇帝,你就不能好好說話麼,你要是嚇着哀家的曾孫,哀家跟你沒完。”始終不開口的太后總算是開口了。
聽了太后的話,皇帝自然有火不能發了。
“小世子小郡主,快給皇爺爺請安吶?”雲嬤嬤見狀,連忙拉着兩個孩子過去給皇帝請安。
夜雪純急比較單純,聽見雲嬤嬤的話,便乖巧的跪在地上,甜的說:“皇爺爺安!”
但是夜一凡卻桀驁的看着皇帝,他雖然不知大人們爲什麼神凝重,但是看夜離殤跟文藝的樣子,他就知道,他們兩個被罰跪了。
所以,他才不要跪兇的皇爺爺。
文藝見狀,連忙拉着夜一凡的手說:“一凡你乖乖,給皇爺爺請安。”
“皇爺爺!”一凡跪在地上,卻只了一聲,便再也沒有說話。
皇帝先是看了夜雪純一眼,又看了夜一凡一眼,然後指着夜一凡對太后說:“這孩子……跟離殤小時候一模一樣,形容相貌,說話神態,都像極了母后!”
“所以啊,這樣的孫兒,這樣的孫,你捨得讓他們去做賤民麼?”皇太后說。
皇帝氣狠狠的看了夜離殤一眼說,“有本事不要用孩子來博取同?”
“父皇,兒臣沒有用孩子博同,兒臣只是想讓皇祖母高興高興!”夜離殤打死不承認,皇帝氣的嗤之以鼻。
他冷聲說:“在外遊歷兩年,別的本事沒學會,睜眼說瞎話倒是學得一套一套的!”
“那也比撒潑打滾強吧?”皇太后又把話茬接過去了。
文藝好奇的看夜離殤,夜離殤睨了一眼,耳朵都忍不住紅了,文藝忍不住出笑容。
皇帝嚴厲的看着文藝,看了一會兒之後,他淡聲說:“你們兩個跟我過來!”
“皇帝……”太后想要阻止,但是皇帝回頭躬說:“母后,兒臣不會打他!”
“嗯,這個孫媳婦反正哀家是認了,你自己看着辦吧?”太后讓皇帝發完了火之後,才表明了立場,也算是給了皇帝面子了。
皇帝頓了一下,就要離開,可夜一凡撲上去抱住皇帝大,夜雪純見狀,也連忙去抱住另外一隻。
文藝害怕皇帝一怒之下摔死他們倆個,便要撲上去,夜離殤連忙掐住腰,不許上前,眼裡甚至寫着讚許,他讚許夜一凡這樣做。
皇帝被兩個人形掛件掛在上,一步都走不了,可是他一個威懾天下的君主,總不能跟兩個娃娃置氣吧?
“你們這是幹嘛?”皇帝儘量和藹的問。
夜一凡知道自己高冷,說話不中聽,乾脆閉不說話,就等妹妹說,夜雪純不知道爲什麼要掛啊,就知道他們也經常這樣掛在爹爹的上玩,以爲哥哥是在跟皇爺爺玩,就掛上去了,怎麼知道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