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殤可以不管錦悅,但是外面的賓客他卻不能不管,觥籌錯之間,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被灌了多酒,但是喝醉的覺,卻讓他心瞬間就好了許多!
只是,他始終保持着一清明,因爲有個人的眼淚,在他的腦海裡面揮之不去。
直到……
江嬤嬤來到前廳,客客氣氣的對大家說:“各位賓客,非常謝各位於百忙之中空來參加王爺的婚宴,現在時間也不早了,王爺還得去陪新娘子,所以勞煩各位了!”
趕人!
這樣的事,或許只有江嬤嬤才做得出來!
但是,儘管有些賓客心裡不爽,但是也架不住夜離殤地位尊崇,便只能告辭離開。
夜離殤癱坐在椅子上,如同年時期一般,指着江嬤嬤說:“我要春妮來陪我,去春妮來!”
“殿下,今日是您跟錦悅小姐的婚禮,您怎麼能讓王妃來陪呢?”江嬤嬤耐着子哄夜離殤。
夜離殤卻偏執得很,他說:“我就要春妮,父皇讓我娶錦悅,我已經娶了,可他沒說必須房吧?快去給我春妮,我要春妮!”
呃……
雖然這位祖宗久不任了,但是這會兒忽然任起來,也是有理說不清的一個橫貨!
江嬤嬤沒辦法,只好白龍過來看着夜離殤。
然後自己去了文藝的院子,只是怎麼也沒想到,這裡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遠遠的,江嬤嬤就聽見麻將的聲音,原本以爲文藝會哭哭滴滴悲春傷秋,但是沒想到,居然在打馬?
爲此,江嬤嬤不得不加快步伐往院子裡走。
“王妃,您在麼?”江嬤嬤在門外問。
文藝一聽到的聲音,就忍不住有些惱火,但是出於禮貌,還是笑着說:“江嬤嬤這麼晚了有事麼?”
“王爺在前廳招待賓客喝醉了,這會兒正鬧着不肯去二王妃的屋裡,他非要見您,奴婢就想,爲了王府的未來,王妃能不能去勸勸王爺,就算再怎麼不甘願,這婚事是陛下賜的,二王妃是皇后娘娘最喜歡的侄,他也不能冷落了人家呀?爲了王府,王妃能去勸勸麼?”江嬤嬤懇求文藝。
文藝蹙着眉打了一張幺出去,“我沖了啊我沖了啊!”
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江嬤嬤,這個事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要是去了,王爺指不定要怎麼鬧,他不是喝醉了麼,你扶着他去房就好了呀,反正你們的目的不就是讓你們的王爺跟那位門當戶對的王妃睡覺麼,這下正好,喝醉了好辦事!”
噗……
屋裡的三人都忍不住噴了!
文藝卻毫不在意,“哎哎哎,等等我要這張牌!”
“哎呀,槓上花!開錢開錢!”文藝激得手舞足蹈,眼睛裡面全是白花花的銀子。
衆哀嚎:“怎麼又是王妃贏啊,我這個月的例錢都快輸了!”
江嬤嬤氣的牙痒痒,但是卻不敢拿文藝怎麼樣,畢竟現在可是太后面前的紅人,要是把得罪了,太后那邊也不好代。
可是江嬤嬤回到前廳後,卻說:“殿下,王妃跟幾位夫人在打馬吊呢,說沒空理王爺!”
“說什麼?”夜離殤倏然站起來,氣狠狠的說:“春妮,你給我等着!”
然後,他大步流星的朝文藝的院子走去。
夜離殤像踩着風火一樣的,出門後就不見了蹤影,他快步來到文藝的院子,一腳踹開大門。
四個人同時驚訝的看過去。
“王爺……”其他三個人嚇得當即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夜離殤冷聲說:“夜深了,王妃要休息了,都回去吧!”
“是!”幾人哪裡敢逗留,爬起來灰溜溜的跑了。
“等等等等,你們錢還沒給我呢?”文藝剛才贏了一把大的,他們居然就跑了。
夜離殤背對着大門,衆回頭對文藝做鬼臉,這一筆,們可算是賴上了。
“你……你怎麼有空來這裡了?”文藝眼睛到飄,想找準時機溜出去,跟夜離殤說話的時候,總是不停的變換角度,好讓自己離大門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