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長公主也溫的笑了笑,文藝從馬車上跳下來,很恭謙的給駙馬爺行禮,“春妮見過駙馬爺!”
駙馬爺笑着擺手:“弟妹客氣了,這裡無外人,喚我姐夫便好!”
“那春妮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姐夫!”文藝從善如流的說。
駙馬爺笑着說:“既然來了,不如進府去喝杯茶?”
“不了,明日再約吧,春妮做了一手好菜,明日姐夫跟長姐來,我與春妮做東,請姐夫與長姐吃一頓別開生面的大餐!”夜離殤拱手推遲。
說起文藝的手藝,長公主也絕,“今日我吃了春妮做的醉蟹,口齒留香,味至極,明日帶你去品嘗,你一定終生難忘!”
“如此,那我們便先厚應承下來了!”駙馬爺說。
文藝看了看馬車裡面兩個已經不知爲何開始打起來的小祖宗,笑着說:“那長姐與姐夫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再見,那倆孩子打起來了!”
哈哈哈!
駙馬爺爽朗的笑,“好好好,你們先帶孩子們回家!”
與長公主分別後,文藝好奇的問夜離殤:“我一直以爲,皇家的婚姻大多是不幸福的,沒想到長姐與姐夫之間,關係如此親,倒也難得!”
“嗯,我自小聽長姐說起母親的不幸,加上在皇宮看過太多可憐子,所以相對其他的皇族而言,我與長姐兩人出來建府之後,過的都還算舒心,姐夫的父母是我母親的故友,所以待長姐視如己出,這點倒是毋庸置疑的。”夜離殤不是一個外放的人,但是說起長公主,他的神永遠說平和而且溫的。
文藝握着他的手說:“你你的姐姐,我也會!”
“謝謝!”夜離殤難自的捧着文藝的臉,親了一下。
“爹爹親親!”夜雪純見狀,一把推開文藝,自己往夜離殤懷裡一鑽,便開始索吻。
夜離殤被逗樂了,也親了夜雪純一下,見夜一凡一個一歲多的孩子故作老的獨坐一旁,也忍不住親了一口。
夜一凡似乎很不願與人親近,用一副我很難,你滾開的眼神控訴夜離殤。
文藝跟夜離殤都被夜一凡逗樂了,夜雪純不知所以,見父母笑了,自己也跟着笑,最後夜一凡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來,一家人的笑聲在深秋的街道上,顯得特別的溫暖。
“糖炒栗子呢,熱乎乎的糖炒栗子呢!”遠遠的,文藝便聽見有人賣,凝神聽了之後問夜離殤:“是賣栗子的麼?”
夜離殤點頭說:“是,要買?”
“昂,你順便跟老闆買些生的,明日我做板栗燒招待皇姐他們!”文藝笑着說。
夜離殤停了車夫,自己下車去買了些栗子上車,仔細的剝栗子餵兩個孩子,文藝看着他廓分明的側臉,無法想象長公主口中那個看似生活在罐里,實際上從未真正會過幸福的阿夜,是如何變一個溫暖的人的?
“看我作甚?”夜離殤塞了一顆栗子餵到文藝裡,笑着問。
文藝捧着臉說:“長姐同我說了,阿夜謝謝你長在深宮,卻沒有變一個壞人!”
“我也不算一個好人!”夜離殤有些薄涼的說。
文藝才不在乎呢,說:“只要你對我們好,對邊對你好的人好,那你在我眼裡便是好人!”
夜離殤擡眸看了文藝一眼,眼裡忽然多了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文藝被他看得心肝,便赧着說:“你幹嘛這樣看我?”
“你大姨媽走了麼?”夜離殤咬牙切齒又毫不掩飾的說。
噗哈哈哈哈!
文藝樂噴了,樂完又發現不對勁,便推了他一把,嗔道:“孩子在呢,你說什麼呢?”
嗯,孩子在呢!
我忍!
夜離殤邪肆的看着文藝想,今晚上無論如何也要將孩子給杏兒帶,然後……
想着便能讓人熱沸騰。
於是,夜離殤規規矩矩的忍着,回去後,他便杏兒:“你將世子跟郡主帶到你屋裡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