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不知夜雪純爲何要東子,還很認真的告誡說:“郡主可不能嘲笑你舅舅,他生病了呢?”
轟!
這下東子的整個臉都紅了。
杏兒不知其中意味,還關切的問他:“你沒事吧,怎麼還越發的燙了,你不是發燒了吧,我去告訴王妃去!”
“等等……等等,不是的,我沒發燒!”東子住杏兒,頗有些無奈的說。
他這哪裡是發燒,分明是發SAO!
“你沒發燒怎麼會這麼燙?”杏兒還不信,出弱無骨的小手就要去探東子的額頭,這可要了東子的小命了,臉上越發的燙了。
杏兒真急了,急急忙忙的說:“這我真得去告訴王妃,你生着病呢,要是發燒了,可不是鬧着玩的。”
“不是,我真沒發燒,我就是……被夜雪純嘲笑,有些臉紅罷了,真的!”爲了不讓更多人知道自己的心裡變化,他承認了自己的窘迫。
噗!
杏兒一看,可不是麼,臉都紅這樣了。
“我還以爲你是個俠客年,沒想到你還這麼害呢!”杏兒笑着給東子倒了一一杯茶,讓他緩解一下。
東子訕訕不語!
夜雪純便往東子懷裡拱:“舅舅,玩玩!”
“郡主與我玩好不好,你舅舅生病了,要好好休息着!”杏兒將夜雪純從東子懷裡拉出來,笑着說:“你還傷着呢,好好休息,這倆小傢伙皮得很,若是弄傷你可就不好了,我先帶他們回去,等你好些了,再讓他們過來看你!”
“好,有勞了!”東子現在不得杏兒趕緊離開,太尷尬了!
下午。
文藝醒來時,見夜離殤坐在案前看書,一翻過來,就看見他廓分明的側臉,桌案上香薰的青煙繚繞,像是纏繞在他指尖一般。
文藝承認,自己看癡了。
雙手枕在頭上,就這樣安靜的看着夜離殤,以前爲了生活總是特別匆忙,文藝從來沒有會過,別人口中所說的歲月靜好,可是如今看着夜離殤的盛世,忽然覺得,這就是所謂的歲月靜好。
“好看麼?”夜離殤頭也不回的翻着書問文藝。
文藝傻乎乎的點頭說:“好看,特別好看!”
噗!
夜離殤無可奈何的笑:“那你多看些,放心我不收你錢!”
“討厭!”文藝回神,發現自己幹了傻事,氣得直跺腳,打得牀板咔咔咔。
見夜離殤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文藝氣得拉被子蓋住自己的頭,然後結結實實的打了個滾,將自己完全裹在被子裡面。
夜離殤被稚的舉逗笑,走過來將從被子裡面解救出來,並聲問:“不好意思了?”
“才沒有,我只是……我只是剛才沒睡好而已,你不要瞎說!”文藝拒絕承認自己剛才對着夜離殤犯花癡。
好好好!
夜離殤笑着說:“嗯,我瞎說了,要不要我陪着你睡?”
“不要,你不許胡來!”文藝自己想多了,自然而然也將人家夜離殤想以爲的那一種。
呵!
夜離殤手抓着文藝的腰問:“天地拜過了,房也進了,王妃的份你也承認了,還想抵賴不?”
“沒有,我只是……我大姨媽還沒走,我怕你把自己弄得難,我是看你可憐,你不要不不識好人心。”文藝大言不慚的說。
夜離殤眸深深的看文藝,忽然低頭湊到面前,咬着牙問:“你到底在顧慮什麼?”
“誰顧慮了,誰害怕了,不過就跟被狗咬了一樣,我有什麼好害怕的?”文藝慌了,手狠狠的推開夜離殤。
呵呵!
夜離殤笑了,他沉聲說:“原來是害怕啊?”
“沒有害怕,我孩子都生了,我怕個線!”文藝叉腰,恨不能將夜離殤臉上的笑容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