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文藝將飯菜擺在案上,將筷子遞給夜離殤,奇怪的問。
“別人的家的正室王妃跟小妾都勢同水火,你卻跟她們相處得像親姐妹一樣,你這是什麼戰術?”夜離殤問。
文藝狡黠的笑,“我這是先禮後兵,若是有良心的,見我如此禮遇她們,自然就不好意思來同我爭搶,若是沒良心的,爭搶起來,我也不必爲難,再說了,你在這裡,她們搶得走麼?這幾個小丫頭都是聰明人,她們知道自己入不了你的眼,不若入了我的眼,讓我罩着她們,也不至於被人欺負,多好!”
“那你跟她們好好的培養感情吧,圖紙我畫好了,收起來了,那塊地,讓白龍去收,他們誰也沒見過白龍!”夜離殤吃完,便起身走了。
文藝捧着臉笑:“我們家阿夜王爺真是太好了!”
“喲喲喲。王妃這一臉花癡,莫不是剛才殿下在家?”盼兒調笑道。
文藝點頭:“是啊,剛才你們殿下在呢,聽說我們四個要打馬吊,他爲了給我們方便,就自己走了!”
嘖嘖嘖!
“王妃得這等疼愛,也是這京城獨一份了!”月如見文藝沒臉沒皮的笑,忍不住也調侃了兩句。
柳兮素來端莊,她笑着說:“你們那是不知曉,今日我可是聽說,府上那些打賭說王妃潑辣如此,能撐過多久多久的,都被殿下一句話堵住了,他說……王妃要留在他身邊……一輩子,這是我聽過最好聽的情話了!”
“好了好了,是讓你們來打馬吊的,你們還當着我的面說起我的是非來了!”文藝制止了她們。
衆人笑鬧了一陣子,便開始打牌,今日文藝運氣不好,總輸錢,盼兒便得意的扭着腰說:“前些日子,王妃與殿下吵架,打牌倒是總贏錢,如今跟殿下和好了,便開始輸錢了,果真是一報還一報,這也是應該的,總不能讓您賭場情場都得意吧?”
“是是是是,我該輸給你們的,行了吧?”文藝一邊付賬,一邊笑罵。
柳兮嘆了一口氣說:“說起來,我們現如今的得王妃這般對待,也算是過上了好日子,我昨日聽說,之前跟我一起在五皇子府上的一個姐姐,因爲伺候五皇子的時候,被王妃看見,便被以莫須有的罪名趕出了家門,後來她淪落成了暗娼,有時候被人糟蹋了,拿不到銀子不說,還總是被打,如花似玉的人兒,可惜了?”
“可跟你一樣知書達理?”文藝問。
柳兮點頭說:“五皇子豢養的女子,都是要德才兼備的,吹拉彈唱跳舞,樣樣精通,就是不想被長期賣到JIYUAN所以才做了暗娼!”
“如此,我倒是有個地方可以提供給她,你們都知道,我做生意的,生意場上,總是有幾個朋友,一個朋友說,他的朋友要在京城開一家高雅些的風月之地,倒是不用女子賣身,賺了錢了,什麼時候想走便可以走,她若是願意接客便能多掙些銀子,若是不願,只是陪酒或者唱唱小曲兒喝喝小酒,銀子便少賺些,這看她們自願,這樣一來,有了落腳的地方,也不怕被人欺負,還能保有自由身,你可以去問問她,若是她願意,我便讓我朋友帶她走!”
聽了文藝的話,柳兮驚訝的問:“若真有這樣好的地方,倒也好了,我認識的好多姐妹,最後可都淪爲暗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