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畫舫。
直到落地,文藝一顆心還於躁不安的狀態,今日所經歷的一切,是在將自己定位阿夜的王妃後,第一次用了害人的心機,其實心很複雜。
“我第一次用計對付皇后的時候,心比你還要複雜,但是皇后這個人,你若是不給點瞧瞧,只會更加變本加厲的對付你,所以我不覺得你有什麼錯,你若是覺得難,那日後你便只管做你自己的生意,朝堂上的爾虞我詐,讓我自己來!”
文藝沒想到,夜離殤他居然看出來了。
原本,以爲自己藏得已經足夠好了,就沒有人看得出來心裡的恐懼的,可是,還是被夜離殤看出來了。
“我只要還有進宮,就勢必會與皇后遭遇,如你所言,皇后不是個見好就收的人,那麼爲了保護我的孩子,爲了保護幫助我們在意我們的人,我就要學會跟斗下去,靠你一個人,太累了!”文藝幽幽的說。
夜離殤摟住文藝的肩膀,讓靠在自己懷裡,笑着說:“沒事的,我自己也可以!”
“我們是夫妻,所以我要與你站在一條戰線上,那樣你才不會孤單!”文藝笑了笑說:“我只是不知,明明是皇后搶了當初婆婆的位置,爲何還要如此爲難你們?”
“因爲,父皇始終對母親的事耿耿於懷,所以他縱容我跟長姐,在皇后看來,這就是我父皇給的危險的信號,對而言,父皇這樣,無疑就是將我往主位上推,害怕自己的兒子無法站到那個高度上,害怕日後的家族也遭遇我母親家族的厄運,但是最本的,還是皇位吸引人。”夜離殤說起這些往事的時候,表是冷的。
文藝不知如何勸他,也知道,依照目前的況看,夜離殤若是想當一個閒散的王爺是不可能的,是那二皇子與皇后,便不會讓他好過。
況且,夜離殤還有保護他姐姐,他走了便走了,可是皇長姐還在京城,駙馬還在朝廷,這或許就是夜離殤最後的堅持了吧?
“所以啊,爲了我們一家人能一直開開心心的在一起,我也不能退!”文藝笑着手去接雪花。
夜離殤深深的看着,眼神炙熱無比。
“你幹嘛這樣看我,我又不是妖怪!”文藝被他看得心口一熱,竟有些想逃。
夜離殤似乎發現了文藝的意圖,他緊了緊手,幽幽的說:“你是勾人魂魄的妖!”
“我要去那邊看雪,那邊風景獨好!”文藝嚇得要從夜離殤懷裡逃走。
可夜離殤已經將人騙到此來了,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忽然抓着逃跑的文藝的手,將拉回來,整個打橫抱在懷裡,聲說:“我帶你去看更加旖旎的風景!”
旖旎?
“你爲什麼不乾脆直接一點說,你要……”文藝原本想很俗的說出那句話的,可是看夜離殤眉眼之間的克制,選擇閉。
夜離殤抱着文藝回到房間裡面,上次的紅綢還沒有拆,紅燭也重新換了一雙,夜離殤將文藝放在榻上後,便將紅燭點上,屋裡瞬間便亮如白晝。
文藝坐起來,卻見雕花的窗戶上,紅的簾幔與外面的白雪呼應,竟真的得讓人癡迷。
“最好看的風景在這裡!”夜離殤將文藝轉過來,擡起的下,細細的挲。
文藝雖然已經當了娘,但是這娘是稀里糊塗當上的,這可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不免有些赧然,垂眸不敢看夜離殤。
兩人從屋外進來,文藝的睫上原本沾着細碎的雪花,回到屋裡後,溫度回升導致睫上的雪花融化水,搖搖墜的掛在文藝的睫上,在燭下閃着和又璀璨的芒,垂眸的瞬間,夜離殤的心也如同睫上的水珠,搖搖墜!
說墜就墜,夜離殤一把推倒文藝,居高臨下的看着,然後帥氣的除掉自己的外。
“哎呀!”文藝驚一聲,連忙用雙手捂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