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脣離文藝的脣不到一粒米的距離時,旁邊響起一個幽怨的聲音,“爹爹,先親親純純!”
夜離殤驚嚇過度的睜大眼睛,卻看見被子裡面,一顆小腦袋從裡面探出頭來,迷迷頓頓的半張着眼睛索吻。
呼!
夜離殤那股子瀉火像是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從頭到腳,透心涼。
噗哈哈哈哈哈!
文藝幸災樂禍笑到不能自已,夜離殤狼狽的從她身上爬起來,伸手將奮力從被子裡面爬出來的夜雪純抱在懷裡,柔聲問:“哥哥呢?”
“布吉島!”夜雪純口齒不清的說。
夜離殤被孩子的口齒不清弄得哈哈大笑,“你布吉島哥哥在何處?”
夜雪純往夜離殤懷裡拱,拱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後,笑眯眯的說:“布吉島!”
“來吧,爹爹帶你去找找看,看哥哥在何處!”夜離殤抱着夜雪純從文藝的屍體上踏過去,文藝仿佛握着2免死金牌,壞笑着說:“阿夜哥哥,再見咯?”
夜離殤回頭,幽幽的看了文藝一眼,用口型說了幾個字,文藝的臉哄一下就炸了。
“禽獸,流氓,輕浮下流胚子!”文藝怒罵,夜離殤害怕文藝的話語污染了他家小寶貝夜雪純的耳朵,抱着孩子走了。
文藝在溫暖的被子裡面打滾,滾着滾着便睡着了。
到夜裡,文藝才知道,夜離殤中午說的那句話,不僅僅是一句氣話。
她累的縮在人家懷裡乖乖求饒,“阿夜哥哥,我錯了!”
“錯在哪裡了?”夜離殤非但不停,還越發勇猛。
文藝支離破碎的腦子裡面,努力的拼湊出一句話,“我不該笑話你!”
“還有呢?”夜離殤問。
文藝快哭了,“還有我不該嘲笑你!”
嗯?
夜離殤蹙眉,越發兇狠了。
嗚嗚嗚!
文藝賭氣說:“我與趙汝傑是純潔的社會主義兄弟情,你總不能不許我與他再見面吧?”
“那倒不至於,只是日後你們見面,我需得在場!”夜離殤咬着牙說。
文藝推他,他不動,然後有狠狠的動。
最後,若不是文藝哭着罵他,他不知還要放肆到幾時。
風停雨歇後,夜離殤一臉滿足的笑意,將已經成死狗狀的文藝摟在懷裡,柔聲說:“要不要洗洗?”
哼!
回答他的,是充滿哀怨的冷哼。
夜離殤但笑不語,文藝自己卻堅持不住,昏昏然睡着了。
“這樣順眼多了!”只有將她摟在懷裡,夜離殤才覺得無比的滿足。
翌日。
文藝起來的時候,夜離殤已經坐在外間餵孩子吃早餐,文藝做了一晚上的體力活,又累又餓,掙扎着起牀,連頭髮都沒梳,便幽怨走出來,坐在夜離殤對面位置上。
夜離殤擡眸,笑着問:“餓不餓?”
“娘親吃!”夜一凡將小包子送到文藝嘴裡。
文藝咬了一口,眯着眼笑着說:“我兒子真乖!”
“純純也乖!”夜雪純得得得的跑過來,也餵了文藝一口小包子。
文藝也也同樣眯着眼誇讚了一番女兒。
然後,有人便伸出猿臂,從對面餵了一個包子過來,“啊,張嘴!”
文藝不查,張大嘴就要過來接,但是忽然想到,作爲一個有尊嚴的勞動人民,她絕對不能輸給夜離殤這樣的禽獸,便冷哼一聲,華麗的無視了夜離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