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我來就是想問問,您知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屋子出租,我想找一間屋子放我的東西。”文藝知道老頭子的耳朵不好,便湊上去同他說。
老頭笑着指了指他家,“我家就我跟我老伴,你一家人住進來都不問題。”
“不不不,我只要一間屋子放東西就夠了!”文藝笑着說。
那老太婆扭扭的走過來,扯着老頭子髒兮兮的袖說:“你就喜歡漂亮小姑娘,都不問問我願意不願意的?”
噗!
文藝福了福禮,“婆婆,我不過就租一間房子放東西,而且我會支付銀子給你們的。”
“有銀子呀,那……你能給多?”老太婆一聽有銀子,倒是來興致了。
可老頭不幹了,老頭說:“我天天在市集賣魚,被他們欺負得每天最多兩三文錢的收,可這位姑娘,我要幾文錢給我幾十紋,這租金你不許收。”
老太婆委屈的看老頭,“我只是不想你去打魚麼?”
好吧,今晚上文藝不用吃飯了,吃狗糧能吃飽。
“大爺,您要是不收我銀子,我就每日來回搬我的那些東西,您要是真想報答我,那就讓我租您家的屋子,一個月我給您一百五十個銅板,您看麼?”
文藝不知市場價格,便隨意開了價。
“你給我五十文就,哪裡要得了這麼多?”老頭拒絕。
文藝叉着腰說,“那我今日先把東西搬進來,明日我去打聽打聽,要是高於這個價格呢,我就再加點給您,要是低於這個價,那我也就按照這個價格給您了。”
那老頭還想說話,可文藝卻興沖沖的去搬東西去了。
不過,文藝剛走出來,就看見的攤子被人砸得稀爛,幾個街頭混混坐在凳子上,夏荷同東子被人到牆角瑟瑟發抖。
文藝也不說話,抄起地上的鐵勺子就走上前去,站在夏荷跟東子面前,淡淡的看着那小混子說,“幾位這是幹什麼?”
“你在爺爺的地盤上坐生意,連個招呼都沒給我打,還問我爲什麼?”那人看見文藝,便里氣的站起來,朝文藝走過去。
文藝舉起勺子看着那人,冷聲說:“我知道你們是誰找來的,我也不怕告訴你,就算他們請縣老爺來,我也不懼,你們今天若是弄不死我,那我便一定會想辦法弄死他們。”
社會了,我的文藝姐!
那幾個古人從未遇到過這樣社會的子,被文藝唬得一愣一愣的,竟忘記要接話。
文藝笑着用勺子指着那人說:“大哥,你信不信,你要是不將我的東西整理好,該賠償賠償我,我也能弄死你。”
“你他娘嚇唬誰呢?”那人上朗,其實已經開始害怕,畢竟請他們來的那兩個差都弄不過文藝,而且一直躲在暗。
其實,此刻文藝的心裡也很緊張,真害怕這人暴脾氣,抓着就跟丟沙包似的丟出去。
畢竟,肚子裡還揣着個小包子。
這次,可不能再把他忘記了。
“我從來不嚇唬人,我一個人家,要養活弟弟妹妹,要養活我肚子裡的孩子,我夫君常年臥病在牀,全家的生計都落在我一個人上,你們非要這樣欺負人,那我也不活了,大家一起死好了,我就不信天理昭昭,你們真就不怕弄出人命來。”
角落的茶攤上,一個清雋年聽到文藝說夫君常年臥病在牀,噗一聲就噴了一口茶。
那混混是聽說過文藝不要命的狠辣勁兒的,這會兒真正見識了,才知道這人是真的能拼命的人。
只是,現在騎虎難下,他是要打,還是不打呢?
見他猶豫不決,文藝將鐵勺敲在鐵鍋上,鐺鐺的響。
“各位父老鄉親,今日我也算被到絕境了,我今天就要與他們拼了,我若死了,還求你們看在我弟弟妹妹年,替他們做個見證,讓縣老爺看看,他的子民過得是怎樣的水深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