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衙門。
文藝拎着那人進了衙門,京兆府尹看見文藝,連忙上前行禮,“下參加王妃千歲千歲千千歲!”
“府尹大人客氣了,如今我是嫌疑犯,大人不必對我拘禮!”文藝將那京兆府尹請了起來。
京兆府尹疑的問:“王妃這是……”
他指的是那個被文藝他們抓回來的男人。
文藝淡淡的看着那人說:“這人煽人在我家鋪子門前鬧事,原本煽一下沒什麼了不起,可是我鋪子的事原本就可疑,他又鬼鬼祟祟,便由府尹大人審理,或許有突破也說不定!”
此時,仵作前來報告。
“大人,小的看過那截手指,切口十分整齊,應該是慣用菜刀的人切出來的,因爲在油鹽跟辣椒裡面浸泡的時間太久,已經看不清傷口的新舊程度,是一手指,這案子估計有點懸。”
聽了仵作的話,京兆府尹蹙眉沉思了一會兒後說:“既然如此,那只能將希寄托在這人上了!”
他說的這個人,自然就是這個帶頭鬧事的人。
“堂下之人,你可認王妃指認你的罪行?”京兆府尹一拍驚堂木,那人嚇得一哆嗦。
但是哆嗦完了之後,那人卻堅定的說:“我最是貪他們家的小零兒,吃得最多,想着那裡面有人的手指,我便覺得噁心,心裡不快,便想要個說法,我知道我一個人本不是三王妃的對手,所以我才煽那些人與我一起的。”
這話說的,真是一點病都沒有,稱得上是滴水不。
“王妃,這人他既然不認,那下便將他收監,過大刑之後,想必什麼都清楚了,只是這刑的過程十分腥,若是嚇着王妃,着實不好,所以還請王妃先回去等下的消息,王妃以爲如何?”那京兆府尹問文藝。
文藝眯着眸子,記得夜離殤說過,這京兆府尹的態度十分曖昧,雖然絕對不是二皇子夜江城的人,但是卻難保不是其他皇子的心腹。
想到這裡,文藝便留了心眼,笑着說:“那可能不行,我鋪子門口還等着許多人,他們都等着要一個答案呢,這人的回答看似滴水不,其實百出,他若是我家鋪子的主顧,我請的掌柜不可能看不出來他是誰,可是他帶頭鬧事的時候,我家掌柜卻毫沒有表現出來認識他的意思,所以我不相信他是我家的主顧,然而這樣的人,既然能爲金錢所,那便打一頓吧,大人只管放心,本王妃不懼腥!”
文藝的意思很明顯,就要當場看着京兆府府尹審理此案。
京兆府尹倒是沒想到,這人這麼難纏。
“既然如此,那下便倚着王妃的意思,對他刑了!”京兆府尹如此說。
哼!
一聲足以凍死人的冷哼從門口飄進來,文藝都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京兆府尹哆哆嗦嗦的跑下來,跪在地上:“三皇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京兆府尹大人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本王不是很懂,你可否解釋一番?”夜離殤施施然走進來,他所到之,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
只有文藝跟趙汝傑,笑看着他。
“王爺息怒,是下要審理此案,是下要刑,與王妃自然是沒有關係的,是下的錯,請王爺恕罪!”京兆府尹跪在地上,心說,怎麼這尊大佛也來了?
夜離殤走過來,手扣住文藝的腰,淡聲說:“既然如此,那府尹大人便開始審理吧,本王看着呢,若是你真審理不出過所以然,本王便將這人送到刑部大牢去,嘖嘖嘖,刑部大牢裡面凶神惡煞的囚犯可是不,我很期待他像個人一樣,被人欺凌!”
不知爲什麼,那人聽到夜離殤這番話的時候,花倏然一緊。
“是是是,這等小事,下一定很快就審理出來,一定會快!”京兆府尹忍住想罵娘的衝,對衙役說:“來啊,給我大刑伺候!”
那人看着衙役將那些刑擺上來,嚇得當場就尿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