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那邊……你打算好怎麼理了麼?”趙汝傑對夜離殤的事不怎麼興趣,他唯一擔心的,就是文藝對夏荷一再的容忍,會不會給帶來另一次傷害。
現在文藝的份是王妃,他有些不敢想,若是出了什麼岔子,會有多這樣不懷好意的人撲上來,等着要撕碎文藝,讓爲他們兄弟之間爭權奪勢的墊腳石。
“夏荷?”夜離殤挑着一邊眉,冷淡的說;“這裡面又有什麼事?”
“我還不是很確定,但是總覺過於關心這件事,有種不懷好意的覺,要說證據,在買抓着證據之前,一切都不好說,但是夏荷這個人,我是真對失了,若是執意跟這人搞到一起,那也是的事,以後這些事,我不會再管,我也沒理由在管,由去吧!”
夏荷的事,在文藝這裡,再也夠不讓上心和傷心的理由了,人一旦摒除了這樣的,吧對方當陌生人或是敵人,那對付起來,自然也就不存在困難一說。
“先回去吧?孩子們在家等着呢!”夜離殤說罷,回頭對趙汝傑道:“今日,多謝趙公子了!”
“不客氣!”趙汝傑躬告退。
他不願看着他們兩人相親相的背影,然後形單影隻的獨自離開。
夜離殤與文藝兩人走在積雪頗深的街道上,看着周圍商鋪林立,文藝問夜離殤:“天上人間的進度如何?”
“我一直很想問你,爲何要把那地方取名天上人間?”夜離殤對勾欄瓦舍最直觀的了解,無外乎麗春院如意坊宜春閣萬花樓,卻不知爲何到了文藝這裡,就變了如此大氣的天上人間。
文藝壞笑:“男人的,不就是燈紅酒綠人如畫,溫鄉纏綿麼,這樣極致的,不是天上人間是什麼?”
“小混蛋,真不知你們那裡,爲什麼能教出你這樣離經叛道的小東西!”在古代,男人尚且不能如此直接的談論這些事,何況是人?
文藝背着手裝13,“這點算什麼,要是有機會我們一家人能穿越回到以前我生活的那個地方,我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離經叛道!”
“想回去麼?”夜離殤沉聲問。
想!
明明就只是簡單的一個字,明明衝口而出就這麼簡單,可是文藝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說不出來。
夜離殤也沒說話。
雖然很早之前,就知道這個人來自一個他無法解釋的地方,但是他從未想過,還能從春妮的裡面剝離出去。
回到自己的地方。
氣氛忽然尷尬,文藝有些茫然,走過去,有些討好的抓着夜離殤的手,小聲的說:“阿夜,若是能帶着你們一起走,我便走,若是只有我一個人,我不會回去的,在那邊我孑然一,怎麼活都是一樣的,但是在這裡,我有你有孩子們,還有我們的家!”
“嗯!”夜離殤蹙着眉點頭,心裡卻在盤算,那兩個孩子終究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孩子,他是不是……讓再真真切切完完全全的再生一回孩子,才能真正留在邊?
三日後。
刑部對那手指的調查毫無進展,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人是被人收買,讓他帶頭去鬧事的,但是收買他的人到底是誰,打死那人,那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事一度陷僵持。
這日,文藝來到刑部,淡笑着看刑部的一衆員。
“王妃,您怎麼親自來了?”刑部侍郎見到文藝,連忙放下手中事務前來跟文藝見面。
文藝笑着說:“我家的鋪子因爲這個事,一直被關着,經濟上,也要遭到很大的損失,今日我來,就是想跟您借一下這個人,讓他去說明一下,他確實是被人收買,特意嫁禍我的!”
“這……”刑部的人,吞吞吐吐。
文藝笑:“我不會爲難你們的,你們帶着他,將這件事說明一下,然後我自己去安顧客!”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