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嚇壞了,就到躲避,可是清韻跟瘋了一樣,追着我砍殺,我沒辦法,只好回頭奪了的刀,可就在這時,那男人忽然從後面緊緊的抱住清韻,清韻大力掙扎也沒用,本掙扎不開。
就在這時,大門打開,我就覺得自己被人推了一把,然後那匕首就進清韻肚子裡面去了,嗚嗚嗚嗚,然後我就看見吳嬤嬤跟錦悅王妃進門了,王妃先是驚訝的說要報,我求不要報,就跟我說,要不報也可以,日後要是有求於我,我就要答應。
那時候我心裡慌,便一口答應下來了,然後就變了後來的樣子,可是後來我想起來,便知道我被錦悅利用了,只是我不知道,爲何要利用我去殺姑姑的人。”
哼!
那人冷哼一聲,抓着幽蘭夫人的手,厲聲說:“你自己將事的經過寫下來,完完整整的寫下來。”
幽蘭夫人不敢反抗,只能將事經過寫了寫來,然後在黑人的要求下簽字畫押。
黑人滿意的將那張供詞摺疊好,放在的地方,然後破窗離去。
幽蘭夫人渾抖着看着那人離去的方向,緊緊的握拳頭,厲聲說:“哈哈哈,沒想到,皇后與錦悅已然離心,哈哈哈!”
原來,在那黑人讓幽蘭夫人寫供詞的時候,從幽蘭夫人的角度看過去,剛好看到那黑人脖子外側有一顆大大的紅痣,幽蘭夫人見過那顆痣,那是皇后邊,會武功。
幽蘭夫人站戰戰兢兢過了一夜,第二天大清早,錦悅就來看了。
因着自己的份卑微,幽蘭夫人沒辦法拒絕,所以只能起接待,但是懨懨不語,只說自己這幾日被折磨得不樣子,十分困頓。
錦悅知道沒有將事供出來,心裡自然是安全的,來看,不過是逢場作戲,想更加利用好這顆人心罷了,現在既然幽蘭夫人說自己困頓,那不得快些離開。
錦悅告辭之後,文藝又來了。
文藝與錦悅不一樣,來的時候,是帶着人參湯來的。
幽蘭夫人不願跟錦悅打道,自然也不願跟文藝打道,可是文藝進來後,並未跟套近乎,只居高臨下的睥睨着說:“這兩日被關在監牢,想必也吃了不苦,這湯安神,要喝的話就趁熱,不好的話,我便端走!”
態度強,毫沒有要拉攏之意,幽蘭夫人倒是吃不准這人了。
盼兒跟着文藝一起來的,見幽蘭夫人猶豫,走過去,舀了湯就自己喝,“哼,生在福中不知福,你不喝我喝!”
見盼兒喝了湯,幽蘭夫人自然不敢疑心有毒,便起道謝,去桌案前坐下喝湯。
文藝也坐下,卻不與說話,只微微嘆息了一聲,盼兒捕捉到文藝嘆息,便問:“王妃可還是在憂心殿下的事?”
“別說了,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文藝語氣冷了下來。
盼兒卻翻着白眼說;“王妃怕什麼?像錦悅那種養不家的狗,你還覺得幽蘭夫人會跟是一路人啊?”
“王妃,我與錦悅王妃不是一路人,真的!”幽蘭夫人立馬保證。
文藝不說話。
盼兒素來子急,便跺着腳說:“哎喲,我的王妃,現在是他們袁家將手到我們王府來了,將來若真的讓爹爹得手,我們這一羣人誰能逃,我就不信,幽蘭夫人這長在皇宮裡面的人,會不知這個道理……”
“盼兒,你夠了!”文藝似乎有些發火了,倏然站起來,冷聲對盼兒說;“跟我回去打馬吊,在這裡胡咧咧什麼?”
哼!
盼兒也生氣了,跺着腳說:“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將來天下易主,您就回去當村姑去吧!”
說完,倒是先走了。
文藝氣得不行,厲聲道:“來人,將大言不慚胡言語的盼兒給我抓回去,家法伺候!”
然後,一羣人將盼兒拖走了,期間整個院子都是盼兒殺豬一般的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