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意思是說,那幾位會尋們晦氣?”文藝忽然懂了,月如跟柳兮看了夜離殤一眼,都有些瑟瑟之意。
夜離殤道:“們來到三王府後,沒給我那些好弟弟們帶去任何好消息,如今不明不白被遣散,他們心裡自然不甘,作爲皇子,不甘心了,自然會要尋晦氣,他不敢尋我,便只能找們倆了!”
“殿下救我們,我們從未出賣過三王府!”兩人急的跪了下來。
夜離殤道:“你們若是做了對本王不利的事,你們覺得自己還有命站在這裡麼?”
兩人皆默。
“既然你們提出要去天上人間,那便去吧,在那裡你們能活得更自在些!”
“多謝殿下不殺之恩!”兩人叩謝夜離殤。
盼兒瑟瑟發抖,“殿下,那我呢?”
“長姐將你送過來,我若將你送回去,只怕明日就抄傢伙上門了,你便留下來照顧兩個孩子吧!”夜離殤道。
盼兒連忙跪下道謝。
柳兮跟月如依依不捨的跟文藝道別,文藝笑着說:“將來你們會發現,其實我們從未分開!”
當時兩人不知文藝是什麼意思,等後來知道的時候,兩人哭笑不得。
畢竟,皇子開JIYUAN,這着實是離經叛道了些。
夜裡,夜離殤跟文藝易容陌生人的樣子,親自送了兩人去天上人間,化老BAO子的白龍看見夜離殤跟喬裝男人的文藝,嚇得夾緊雙,不明白他們英明神武的王妃這又是要出什麼幺蛾子。
文藝故作深沉,走過去搭上白龍的肩膀,一副自己是客的樣子道:“龍掌柜生意好呀?”
白龍抖風中落葉,“求求您了,別搞我!”
“嘖,今日兄長前來照顧生意,你怎麼着也給兄長找幾個漂亮小姑娘過來才夠意思呀?”文藝繼續勾肩搭背。
嘿嘿!
“兩位雅間請!”白龍覺得,自己在夜離殤幽冷的眼神中,已經看到自己冰冷的了。
將兩人送到雅間後,白龍一溜煙跑了,下樓之後,還對手下人代,“三樓的包間,看到沒有,任何人都不能去打擾,要是那位清雋公子有什麼要求……你們就當自己是瞎子是聾子,可千萬不能答應他們任何要求,千萬!”
衆人從未見龍掌柜這樣害怕,都不由得對文藝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但是在這裡生活的子,大家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們深諳一個道理,不作死就不會死。
於是,文藝喊破嚨,也沒人給找一個小妮子過來供玩樂。
“哼,居然這樣對待大東我,們真的就不怕潛規則麼?”文藝憤憤不平。
夜離殤慵懶的斜靠在榻上,手裡握着一枚酒杯,許是因爲喝了些酒,眼神有許迷離,他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勾了勾,“藝兒,過來!”
“不過來,你看你那*盪的樣子,我要是過來,不分分鐘死在你手裡,我才不過來!”文藝堅定自己的立場,絕不搖。
夜離殤癡癡的笑:“以前在山村,你總喜歡唱歌,今日正好,唱一曲給相公聽聽?”
“好呀,我給你唱一個海草。”文藝挽着袖子要唱,但轉念一想,“不對,唱海草太刺激了,要是別人將我當妖怪抓起來怎麼辦,我給你唱一個東風破吧?”
“好!”夜離殤放下酒杯,正襟危坐。
文藝正要開口,忽然來了主意,“要不,你幫我伴奏?”
“你先哼幾句給我聽,我看如何伴奏!”夜離殤倒是好說話得很。
文藝依言哼哼了幾句,夜離殤居然真的走到古琴旁邊坐下,輕輕的撥弄幾下琴弦,便有悠揚的樂曲從他指中流瀉而出。
“一盞離愁一盞離愁孤單佇立在窗口,我在門口,假裝你人還沒走,舊地如重遊,月圓更寂寞,夜半驚醒的燭火不忍苛責我,一壺漂泊,浪跡天涯難,你走之後,酒暖回憶思念瘦,水向東流時間怎麼,花開就一次我卻錯過,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歲月在牆上剝落看見小時候,猶記得那年我們都還很年,而如今琴聲悠悠,我的等候你沒聽過,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楓葉將故事染結局我看,籬笆外的古道我牽着你走過,荒煙蔓草的年頭,就連分手都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