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汝傑幽幽的睨了席俊一眼,淡聲說:“你還有心思說笑,這樣一而在的算計春妮姑娘,真是太可恨了,我絕不能讓這樣做!”
“你要做什麼?”席俊啞然的看着趙汝傑,不知他要做何打算。
趙汝傑思量了片刻後,幽冷的說:“去喝酒,去吃飯,去告訴京城的人,我跟春妮姑娘……只是英雄惜英雄!”
雖然,趙汝傑的心裡未必是這樣想的,可是爲了不讓文藝爲難,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去澄清。
席俊不明所以,直到他被趙汝傑帶到酒樓,兩人在一樓大堂坐下。
“我說,趙公子趙大爺,趙大財主,你不是從來不在大堂吃飯的麼,怎麼今天這麼摳門?”席俊不解的問趙汝傑。
趙汝傑笑,然後用一種平時他從來不會的音量說:“我趙汝傑也不是那不能吃苦的人!”
趙汝傑?
在趙汝傑出口的瞬間,幾乎所有人都本能的看了過來,畢竟這幾日趙汝傑在京城的紅火程度,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喲,這就是那趙汝傑啊,長得倒是很周正的,與三皇子殿下相比,也不遑多讓啊?”
“自然,人家家財萬貫的,還王妃還青梅竹馬,嘖,你說這王妃到底是有多好命啊,這麼好的兩個男人都喜歡一個人?”
這樣的“竊竊私語”很快就占據了趙汝傑跟席俊的耳朵,席俊愕然,“這也太快了吧?這麼點功夫就盡人皆知了!”
“哎,人云亦云的事,誰也說不好,好在我們跟王妃關係清清白白,要不然我趙家可真是辱沒了皇族了,不過說起來也是奇怪,你說誰這麼無聊,竟會說我與王妃有男私?”趙汝傑大聲說。
席俊搖頭苦笑,“大約是有人想詬病王妃吧畢竟不懷好意的人多了去了!”
“那人家怎麼沒詬病你跟王妃,要知道我們三個天天在一起的!”趙汝傑不甚在意的開玩笑。
席俊笑得直拍大:“誰讓你當初拒絕了人家夏荷姑娘的示,人家就覺得你是因爲喜歡姐姐才不喜歡的,都是你的錯!”
“是是是,是我錯,但是我寧願一錯再錯,像夏荷那樣的子,我還真是不敢喜歡,完全不敢喜歡!”趙汝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趙汝傑一席話,讓所有吃瓜羣衆都恍然大悟。
“這流言不就是那夏荷姑娘傳出來的麼,原來這裡面還有這般故事啊?”
“嘖,你看吧,我就說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求得不得,便去詆毀人家王妃,真是可恨,是我我也不理!”
“對對對,這樣的人,真是無聊頂!”
被衆人你一言我一語,趙汝傑可算安心了,他笑着說:“吃飯,吃完飯去看看殿下跟王妃,需不需要我們幫忙?”
“也是,這幾天被夏荷攪合得人心不安,到都在說三道四,我們是該去看看他們!”席俊說罷,便低頭飯。
兩人從酒樓出門沒多久,就聽見外面有人傳夏荷的是非了。
若是趙汝傑的話有人質疑的話,那麼禮部尚書的夫人差人去清遠調查的結果公布後,大家就都知道,文藝爲何要這樣對待自己的妹妹了。
當然,這是後話。
且說夏荷,被從城西趕出來後,在東子的府邸門口等了許久,總算等到東子回來。
東子一走到門口,夏荷便撲上去抓着東子的袖,哭喊着說:“東子,你救救二姐吧,二姐無路可走了?”
“二姐怎麼會無路可走?”東子冷冷淡淡的看着夏荷。
夏荷哭得渾抖,“大姐將城西的房子收回去了!”
“呵!應該的!”東子毫不意外的冷笑,“二姐不是還有那大輝可依賴麼?”
“魯清輝,魯清輝是個王八蛋,是他讓我去對付大姐的,可現在大姐反擊了,他卻不收留我,以前是他害我,現在還是他在害我!”夏荷覺得,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是從遇見魯清輝開始。
當初若是沒有被魯清輝污,也就不會悲憤的一個人回家,那就不會被榮老爺綁走折磨,好不容易擺過去的生活安定下來,正要往好的方向走,他又出現了,這次他甜言語騙自己做了那麼多事,結果一出事,他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