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苑。
青鸞貓在暗等着,江嬤嬤叉着腰站在西苑的門口,指天罵地的說:“錦悅王妃,你給我出來!”
錦悅在屋裡蹙眉,有些擔憂的看着吳嬤嬤問:“嬤嬤,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怎麼可能這麼快,小姐不要自己嚇唬自己,自陣腳才好!”吳嬤嬤說罷,自己走了出去。
規規矩矩的給江嬤嬤行禮,“江嬤嬤尋我家小姐何事?”
“你算個什麼東西,我要同錦悅王妃說話!”江嬤嬤一來便沒給吳嬤嬤好臉,吳嬤嬤見狀,咬牙冷冷的看着江嬤嬤,不甘不願的說:“我家小姐休息了!”
“休息了是麼,那我就親自去將請出來!”江嬤嬤鐵了心要讓錦悅出門了。
錦悅聽了之後,不滿的站出來,指着江嬤嬤的鼻子道:“江嬤嬤,我一直敬重你是離殤哥哥邊的老人,一直禮待你,可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好歹也是陛下親封的王妃!”
“呵呵,那奴婢還真是眼拙了,錦悅王妃做的那些個壞事,我們暫且不說,可今日我家小世子與小郡主爲何從你這裡回去後,就懨懨的,跟生了大病一樣,你是不是對他們做了什麼?”江嬤嬤直接指向問題關鍵,一點都不含蓄。
錦悅做賊心虛,不安的後退了兩步,喃喃道:“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對那兩個孩子下手,我雖然不喜歡春妮,可那兩個孩子是離殤哥哥的骨,我就算再心狠,我也不會對離殤哥哥的心頭下手,再說了,孩子生病很正常的好麼,你不能孩子有個頭疼腦熱就來找我算賬吧?”
“錦悅王妃又不是沒有做過虧心事?”江嬤嬤沒那麼好打發。
錦悅上次在海鮮裡面下藥的事,是錦悅心頭的痛,因爲這個事,後來再也不能自由出皇宮,也是因爲這個事,被自己的爹娘嫌棄,所以江嬤嬤說這個,無異於說了的心頭痛,錦悅氣的咬牙切齒。
“江嬤嬤,我給你臉你別不要臉!”
“怎麼,王妃還想來撕了奴婢的臉不?”江嬤嬤冷笑着反駁。
錦悅冷聲說:“要不是看在離殤哥哥的面子上,本小姐要了你的狗命!”
“那,你就繼續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對莫家最後一個人下手!”夜離殤不知何時出現了,他拉着江嬤嬤的手,恭敬的說:“江嬤嬤,孩子們睡着了,可能是被那不悉的香悶着了,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殿下,您說您怎麼就娶了這樣一個悍婦了呢?”江嬤嬤還在演。
夜離殤蹙眉,淡聲說:“婚姻大事,父母之命,我也是沒有辦法!”
然後,兩人想被錦悅欺負了的孤兒寡母一樣,相互攙扶着離開了西苑。
夜離殤帶着江嬤嬤回到東苑以後,大夫已經在給倆孩子把脈,夜離殤將從青鸞手裡得到的香灰遞給大夫,淡聲問:“您能聞出來這是什麼香麼?”
“這是一味催發劇毒的藥引子呀,您家裡怎麼會有這樣的香?”那大夫臉大變的問夜離殤。
夜離殤淡聲道:“沒事,我也是偶然聞到,覺得味道不好,孩子們聞了那香後,也很是難,便問問是不是這香的緣故!”
“這香味極爲濃烈,就算沒有藥母,是這樣聞着,一般人也會覺得不適,好在您已經將這藥引子給在下看了,在下這便開兩幅藥,到時候給小世子跟小郡主服用,很快就能好起來了!”大夫說罷,便過去寫藥方。
文藝淡聲吩咐杏兒,“你隨大夫去抓藥,順便將大夫送回去!”
“是!”杏兒領着大夫走了。
江嬤嬤看着兩人,冷聲質問,“你們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江嬤嬤,國舅爺跟錦悅對這兩孩子起了殺心,他們若是繼續留在這裡,只怕命堪虞!”文藝淡淡的陳述事實。
江嬤嬤倒吸一口涼氣,“他們果真這樣大膽?”
“事實上,要不是我們提前防備,現在兩個孩子有可能已經被他們得手了!”夜離殤沉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