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錦悅崩潰的大喊。
湯雲飛鬆開那子,淡聲說:“隔壁有房間,你先去住下!”
子順的披着衫走了。
屋裡只剩下湯雲飛跟錦悅兩個人,湯雲飛涼薄的說:“你問我爲什麼?三年前我毒發,你知道是誰幹的麼?我被人追殺,你知道是誰幹的麼?我九死一生回到京城,還是屢遭殺害,你知道是誰幹的麼?”
湯雲飛一連串的問題,讓錦悅不知如何回答,喃喃的說:“是,是表哥!”
“表哥?夜江城那個蠢貨有這樣深的城府去幹這樣的事麼?”湯雲飛頓了一下,指着錦悅說:“這一切都是你爹做的,是你爹,他想要的我命,你說我能跟你產生麼?若是你也是被派來殺我的,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是,不是這樣的,爹爹跟我說過的,他說只要你不再跟他作對,只要這個王府再也沒有別的王妃,只要我將來能爲皇后,他就會幫你,他說他會幫你的!”錦悅不相信湯雲飛說的一切。
可是,辯駁的時候,確是如此的無力。
湯雲飛冷笑:“你真天真!”
錦悅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你走吧,我累了!”湯雲飛有時候覺得,錦悅真是夠可憐的,從一生下來,就註定要做棋子,皇后對好,其實也是想要利用拉攏一些人,或是在關鍵的時候,能像如今一般,變夜離殤府中的一條毒蛇,國舅寵,目的也一樣,當他們發現錦悅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他們便都毫不猶豫的選擇讓做棄子。
只是,錦悅自己心也不正,倒是印證了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
“我不走,我走了你就會跟那個人睡,我不要你跟別人睡!”錦悅倔強的坐在榻前,發誓不走。
湯雲飛冷笑,“你不走那我可走了,我的小人還在隔壁等着我呢?”
“你也不許走,你若是走了,我就死給你看,我要是死了,我爹爹一定會找你麻煩!”錦悅倔強的看着湯雲飛。
湯雲飛看了錦悅幾眼,確定不是說笑後,只能由着。
兩人僵持了一夜,湯雲飛倒是沒心沒肺的睡的跟死豬似的,可憐了錦悅在牀榻下面守了一夜,翌日清晨醒來的時候,湯雲飛已然不在屋裡。
錦悅又氣又傷心,正要出門去找,卻聽見隔壁屋子有靜,跟昨晚上一樣的靜。
錦悅氣得坐在院子裡面大哭,倒是引來了不人。
湯雲飛就算再厚臉皮,也不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表演活春宮,但是也就是因爲錦悅這一下,全府上下都知道,他們的三皇子殿下,如今也變了一個流連花叢的浪子了。
江嬤嬤傷還沒好利索,聽見靜,也讓盼兒跟杏兒扶着過來,當看見湯雲飛摟着一個衫不整的子站在院子裡冷冷的看着錦悅的時候,竟不知自己是什麼心。
看見湯雲飛讓錦悅如此痛苦,作爲仇人,江嬤嬤覺得十分的痛快,可是看着從小帶大,從來三觀正常的孩子,在“失去”妻兒後,便如此放浪形骸,又覺得心痛。
“你們倆不用扶我,將錦悅王妃送回屋去,丟人現眼!”江嬤嬤說罷,便推着杏兒和盼兒,讓們倆將錦悅弄走。
錦悅被弄走後,江嬤嬤巍巍的走過來,湯雲飛見狀,連忙去扶。
“殿下請跟奴婢進屋!”江嬤嬤沒拒絕湯雲飛的攙扶,兩人進屋後,江嬤嬤便低聲音,生氣的說:“殿下,您這般胡鬧,若是王妃們回來,得知您這樣,豈不是要氣死,您還想不想好好過日子了?”
“想啊,日子不就是這樣過的麼,既然人都不在這裡,那我要做什麼,也管不着了吧?”湯雲飛邪肆的笑。
江嬤嬤疑的看着湯雲飛,“我怎麼覺得您不是我的殿下?”
嘖!
湯雲飛咂舌,“江嬤嬤,您果然是……我還跟殿下打賭,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瞞住的,就算是江嬤嬤也不知道我是假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