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青鸞咋舌,“殿下又想去霍霍人家趙公子!”
“那夏荷要是喜歡白龍,我便讓白龍去,可惜人家只喜歡趙汝傑!”說的好像這是趙汝傑的錯一樣。
夜離殤深夜夜探席俊的狀元府。
趙汝傑從席俊搬過來後,便一直住在席俊這裡,一來是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住在一起相互有個照應,二來,兩個大齡男青年,都沒有相好的,只有互相安慰對方寂寞的靈魂。
夜離殤來的時候,趙汝傑已經沉睡。
夜離殤立在他牀頭,冷冷的看着他。
趙汝傑感覺到屋裡有人,嚇得抓起瓷枕就丟過來,夜離殤冷笑,將瓷枕牢牢抓住。
“三皇子殿下,您夜半三更在我牀頭幹嘛?”夜離殤一笑,趙汝傑就知道他是誰了。
夜離殤大馬金刀的往牀上一坐,淡聲說:“我來找趙公子聊天!”
呃……
趙公子可以拒絕麼?
雖然內心是拒絕的,可趙汝傑還是起身點燃了燭火,並給夜離殤倒了一杯熱茶。
“殿下有事請說!”趙汝傑一點都不相信夜離殤會有閒工夫來找他聊天。
夜離殤挑眉說:“你也知道我放了人在國舅爺身邊,可今日那人同我說,國舅爺懷疑他沒有殺夜一凡和夜雪純,國舅爺很明確的問我的人,說兩個孩子沒死!”
“是你的人出問題了麼?”趙汝傑激動的站起來。
夜離殤單挑一邊眉頭看趙汝傑一眼,趙汝傑自知失禮,連忙冷靜下來。
“天上人間的消息顯示,國舅爺這幾日見過最可疑的人是夏荷,你說他見夏荷做什麼?”夜離殤反問。
趙汝傑瞭然的點頭,“我知道了,你懷疑是夏荷在煽風點火,你想去試探一下,看那些話是不是夏荷說出去的!”
“能者多勞麼,要是夏荷喜歡的人是我,我便不勞煩趙公子了!”夜離殤說的很虛僞。
趙汝傑一臉不情願的看着夜離殤,過了一會兒,他苦笑着說:“殿下還真是……”
“有勞!”夜離殤正正經經的拱手。
趙汝傑只能接下這被迫賣身求消息的活計。
趙汝傑若是平白無故的出現在夏荷周圍,國舅爺勢必會起疑,趙汝傑早上起來後,就一直在想,自己要怎麼去,看上去才像是跟夏荷來一場不期而遇。
或許如夜離殤所言,趙汝傑就是個天生的福將,他這邊還在絞盡腦汁,趙記的夥計便來說:“公子,城郊有一戶人家的房子塌陷,地上露出來一塊上好的玉石,那成色簡直人間極品,很多人都過去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城郊?”趙汝傑對城郊這兩個字比對玉石有興趣多了。
夥計點頭說:“是的,城郊!”
“那,便走吧!”趙汝傑領着夥計就去了。
城郊。
玉石出現的那家,不偏不倚剛好是夏荷的鄰居家,鄰居家兩口子因爲一些事情,出了遠門,所以壓根就不知道屋裡出了大事。
但是那塊玉石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玻璃種,成色通透,玉質細膩,是難得一見的珍品。
吸引來的人也不少,趙汝傑的目標倒是不在這玉石上面,他更期待遇見夏荷。
人多了,夏荷倒是不出門了,她貓在屋裡看着外面這些人,卻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趙汝傑。
今日的趙汝傑照例穿一身淡藍色的儒衫,渾身上下透着濃濃的書卷氣,跟那些腦滿腸肥的商人站在一起,格外的鶴立雞羣。
夏荷眼睜睜看着這個她喜歡了多年的男人,心裡的不甘與痛恨,一起攪合,最後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看見趙汝傑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趙汝傑不知夏荷在偷窺,耐着性子跟夥計一起在鑑定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