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不管是柳兮月如還是盼兒,哪怕是錦悅,我都從未當們是我的人,你們要喜歡誰,是你們的自由,不用顧忌我!”夜離殤淡聲說。
雲玄難得抱怨,“喜歡倒是喜歡,可人家現在就是不喜歡我呀?”
“這點小事都搞不定,等下看我眼行事!”夜離殤淡然勾脣,不知爲何,見他這模樣,文藝心頭一緊,總覺得這傢伙要使壞。
而雲玄作爲男人,卻對這個笑容充滿了期待,畢竟跟那是他家的殿下,只要見他這樣笑,雲玄基本知道,自己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畢竟,他們家殿下智謀無雙!
可是,雲玄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家殿下的智謀無雙,就是在柳兮坐下來後,便將三碗酒放在柳兮面前,很淡定的胡說八道:“我們的酒已經幹了,這是你的,總量在此,隨便你什麼時候喝完,但終歸要喝,而且不許找人幫忙!”
“王……王妃,真的麼?”柳兮看着自己面前那三大碗酒,不知爲何,竟一點都不相信夜離殤說的話。
這狼狽爲的事,文藝也沒干,所以特別自然的點頭說:“對啊,我都已經喝了三碗了,這是第四碗!”
柳兮:“……”
沒辦法,誰讓自己後到呢?
柳兮不得不悶頭將那三碗酒喝了下去。
不過柳兮的酒量還是不錯的,三碗喝下去,對似乎並沒有太多的影響。
文藝暗忖:“到時候別柳兮沒醉,我醉死狗,給夜離殤可乘之機,那豈不是特別特別慘?”
所以,喝酒的時候,文藝特別防備夜離殤。
夜離殤今日倒是真鐵了心要灌醉柳兮,三番兩次以“本王給你倒酒你不喝?是不是不給面子!”的氣勢迫柳兮,終於在第七碗酒之後,將柳兮灌醉。
柳兮醉酒之後,便輕輕的捶打着腦袋,嘶嘶嘶的直氣。
“我這是怎麼了,爲何你們都在轉,別轉了麼,我好暈!”
聽了柳兮的話,雲玄忍不住呲牙笑,他倒是沒想到,柳兮喝醉了之後,竟比平素那端莊知書達理的樣子,多了那麼多分可。
“柳兮,你還好麼?”雲玄問。
柳兮將手放下來,眼神迷離的看了雲玄一眼,“你是誰?”
雲玄:“……”
“機會給你創造了,至於你要怎麼做,那就看你自己了!”夜離殤這頭大尾狼,說完這句話,便之安然的笑着說,“藝兒,我們走!”
文藝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原來你所謂的好辦法,就是這麼?”
“沒什麼好辦法壞辦法,只要管用,都是好辦法!”夜離殤說罷,拉着文藝就要走。
文藝深怕雲玄跟他家主子一樣大膽,便說:“你可別胡鬧,雲玄。柳兮跟一般的子不一樣,自尊心強,你若是真的趁人之危,對做了點什麼,只怕日後你們很難有機會在一起,不過你倒是可以利用醉酒乖巧,着承認些什麼!”
“王妃請放心,雲玄不會來的!”雲玄對夜離殤的辦法,已然不抱任何希!
倒是文藝說的這個,他聽着還有那麼點意思在裡面。
文藝笑着點頭,扯着夜離殤走了。
山裡的夜總是寧靜而又冷清的,文藝跟夜離殤走在空寂的星空下,不知不覺便越走越遠。
夜離殤看着滿天星空對文藝說:“我父皇他……我對他很失!”
“攤上這麼個爹,誰不失?”文藝反問夜離殤,因着是夜裡,夜離殤也看不見文藝那鄙視的表。
其實從頭到尾都不待見皇帝,在看來,皇帝不但要善於權謀心機,更重要的是審時度勢,可夜離殤的爹,過分依賴袁家,對袁家做的事,一點都沒有想過最壞的後果,以至於袁家做到今日這個地步。
要撼袁家,就要扳倒皇帝和袁家兩座大山。
這過程,勢必是艱難的!
“實在不行,我下山去陪你吧!”文藝如此說。
夜離殤搖頭,緊緊的握住文藝的手說:“我不能讓你下山冒險,藝兒,從現在開始,我已經要求長公主府徹底撤出這件事,只要你們都安全,那我就再也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