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國舅甚至都沒搞懂,錦悅便已經被皇宮裡的太監從柱國府趕走了,國舅爺這次才品出來一點滋味,急急忙忙宮去了。
皇后宮裡。
袁國舅單膝跪在地上,皇后坐在上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淡聲說:“是因爲錦悅的事而來麼?”
“姐姐,你壞了我大計啊!”袁國舅有些氣急敗壞的說。
皇后娘娘風致綽約的換了一個姿勢坐下,疊着雙,優雅的看着還跪在地上的袁國舅,淡聲說:“爲何?”
“姐姐有所不知,錦悅這孩子……變得有些陌生,我原本是想利用對付夜離殤,可眼下一心逃離柱國府,我擔心會逃走,到時候我們手裡的籌碼就了一個,對付夜離殤的難度也就大了許多,江城若是想回來,只怕也沒那麼容易!”袁國舅如此說。
呵呵!
皇后笑了笑:“我以爲我們母子早已得不到你這個舅父的關照……”說到此,皇后停止下來,淡淡的看着袁國舅,在袁國舅準備要開口的時候,繼續說:“不過我終歸是袁家的兒,雖然現在已經失勢,可我總不能看着一個錦悅辱沒了袁家門楣,不管你們有什麼易,不管你要讓做什麼,現在不清不白的懷着一個且不知是不是夜離殤的孩子,若是讓一直呆在柱國府,那日後被人脊梁骨的,只會是你!”
皇后傳達的意思很明顯,你對我不仁,我卻不能不義。
袁國舅被皇后當面指責,面上有些過不去。
他愣愣的看着皇后,思量了許久後說:“姐姐,不是弟弟我不幫着你,而是現在形勢催人,我若是執意要保你,陛下勢必會發難,若是我也被陛下冷落,那江城要想回京,只怕遙遙無期啊!”
“起來吧,過去的事我也不想提了,可是錦悅不能留在柱國府,等夜離殤回來,給了代後,再行發落也不遲!”皇后冷聲說。
袁國舅幽幽的眯着眸子看皇后,他很想從皇后的表裡面看出些什麼東西來,可皇后的表現,太淡然了,就好像本不知道自己放走錦悅意味着什麼,對而言,錦悅是個失節的人,就不該在柱國府呆着。
袁國舅了一鼻子灰,沒辦法只能回去。
他回去的時候 ,錦悅已然離開柱國府。
錦悅從柱國府離開後,就被湯雲飛安排在一個十分蔽的小院裡面,安置好之後,湯雲飛便沒了蹤影。
是夜,山上。
文藝做了一桌子好菜,讓他們一起過來吃飯。
看似與平常一般的夜晚,也一樣盛的飯菜,唯一不同的是,此刻文藝的心。
的心一片冰冷,真的是一片冰冷,若說還有一個角落是溫暖的,那就是藏着那對孩子的角落,還有一溫度。
“吃飯吧!”文藝開口。
衆人便默默吃飯。
即便是夜一凡跟夜雪純,也被這幾日低氣影響,說話都不敢大聲,吃飯的時候也特別乖,一點都沒鬧。
吃到一半的時候,柳兮忽然摁住自己的頭部,搖着頭說:“我怎麼有點頭暈?”
“沒事吧?”雲玄見柳兮難,連忙起查看,可他站起來的時候,竟也有種頭重腳輕的覺。
“王妃……”雲玄悽然的喊了一聲,然後跌坐回去。
見狀,管虎連忙站起來,“藥……菜里有……”藥字都沒說出來,管虎便一頭栽倒下去。
雲玄與柳兮也沒好到哪裡去。
見他們倒地,文藝淡然站起來,淡聲說:“對不起你們三個了!”
然後拉着夜一凡跟夜雪純說:“我們走!”
“娘親,我們要去哪裡,雲玄叔叔柳兮姨姨還有管虎叔叔怎麼了,他們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夜雪純害怕的看着倒在桌案上的三人問。
文藝搖頭說:“我們不帶他們走,這次我們三個自己走!”
說罷,文藝拉着兩個孩子往口離開。
之前管虎帶着文藝走過兩次,所以文藝記得出去的路,也沒有到任何阻礙,便離開了歷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