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文藝看阿夜,阿夜面如止水,只淡聲說:“那就多謝趙公子了。”
言落,抱着文藝上了馬車。
文藝原本以爲阿夜會很嚴肅的說:“我們自己能走。”
可誰知道,他是這樣的阿夜!
在半路,他們偶遇追來的東子,便帶着他一起上車回家。
文藝問:“你跑來了,誰在家裡照顧着?”
“二姐不是在家麼?”東子氣不順,說話的語氣也不是頂好。
阿夜敲了東子的頭一記,淡聲說:“別欺負我娘子。”
“大姐,我覺得二姐變了。”作爲孩子,東子沒有夏荷那麼多心思,他覺得夏荷變了,便說了。
呵呵!
文藝知道,夏荷一定又幹了什麼讓東子傷心的事了。
可是,不知怎麼安東子,畢竟這次夏荷傷也深的。
看文藝沉默,東子更加確定夏荷一定也沒有出來保護大姐,甚至做了讓大姐傷心的事。
“大姐,您別生氣,我不不會這樣對你的!”東子如此信誓旦旦,文藝便覺得心裡溫暖。
摟着東子說:“大姐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他們回到家時,夏荷坐在火塘邊。
聽見外面有靜,夏荷連忙走出來看,卻看到趙公子家的馬車停在門口,夏荷激壞了,連忙整理衫,急忙忙的跑出去,甜膩膩的了一聲:“趙公子好!”
可是,下來的人卻是公子。
還有阿夜同文藝兩人。
夏荷眼裡閃過一抹濃濃的失落與憤懣,這一切的一切,文藝同阿夜都看在眼裡,但是兩人都不聲。
阿夜抱着文藝越過夏荷,東子也沒有同他說話,跟趙家的車夫道謝之後,便進屋了。
夏荷見他們都不留人家喝茶,心裡還抱怨他們不懂恩,便自己與車夫說:“小哥,辛苦了,下來喝杯茶吧?”
“多謝姑娘好意,我還得回去給我家公子復命,告辭。”那車夫調轉車頭,駕着馬車離開了。
趙家馬車送文藝回來,驚了整個村子,大家奔走相告,都說文藝命好,攀上了趙家,消息自然也很快傳到了族長耳中。
爲此,族長專門來到文藝他們家。
因文藝要臥牀,便沒有出來招呼族長,由阿夜出面與族長面談。
“小哥要怎麼稱呼?”這一段文藝他們忙着做生意,也沒怎麼帶阿夜去跟村里人親近,所有的人都只知道阿夜是他們家的姑爺,卻不知該如何稱呼阿夜。
“族長我阿夜就好!”阿夜說。
族長嘆了一口氣說,“阿夜,你也看見了,春妮家這個後娘着實可惡,我也不替他們求了,你們要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他們雖然可惡,但是大過年的,要是把他們送到監獄去呆着,原本就不是我們的錯,最後卻被人說了是非,不過還請族長警告他們一次,這是最後一次,要是下次他們還敢來鬧事,我定抓他們去見。”
阿夜將仁義現出來了,族長便放心了。
他磨蹭了一會兒,頗有些爲難的說:“你們跟縣城巨賈趙家公子真是朋友麼?”
阿夜看着族長不說話,心裡卻在盤算,他這是什麼意思?
族長見阿夜一臉防備,連忙解釋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村里大部分的地都是趙家的,可今年風雪來得早,莊家被凍死了不,眼看着開春後就要糧,村民都苦不堪言,紛紛找我求助,我有心幫助他們,卻苦於沒有辦法,趙家公子那人素來仁義,我便想請你們與他說說,讓村民夏秋多勞作來抵了春收。”
阿夜想了想說:“這事我們可以幫村民去說,但是至於有沒有用我不敢保證,還有就是春妮這段日子不能下牀,我們得過些時候再去見趙公子。”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不管不,我們都盡力了便行了,既然這樣,我也就不打擾你們了,照顧好春妮吧。”族長沒想到阿夜這麼好說話,高興之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