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幾個月去了哪裡,夜一凡跟夜雪純怎樣了?”夜離殤將文藝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裡,好像懷裡抱着的是一塊易碎的瑰寶。
文藝推他,他不動。
推了幾下,文藝沒力氣了,就由着他去了。
“藝兒,你是要折磨死我!”夜離殤咬牙切齒的說,若是以前,還能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欺負一回,她就老實了,可現在,打不的罵不得,真不知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文藝冷笑,“三皇子殿下不是說要再立王妃麼,不是要讓自己妻妾成羣麼,還管我們母子做什麼?”
完蛋!
夜離殤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如何當着這位小妞的面,說出要怎麼樣怎樣娶妻的事情,想逼她回來的計劃,當時全都被她聽了去。
如今落了個秋後算賬的下場,豈不悲哀?
“那不是找不到你着急麼,藝兒,你這段時間跑哪裡去了?”夜離殤抱着文藝坐到牀榻上,挽起她的褲管查看她有沒有受傷。
“你再這樣,我告你非禮老頭!”文藝氣着了,擡腳就要踢夜離殤。
夜離殤手疾眼快,欺身上來,虛虛的壓住文藝,笑着說:“我可以小心一點的!”
“你敢!”文藝拿着雞毛當令箭。
夜離殤邪笑,“你知道的,我敢!”
文藝:“……”禽獸啊,果然是一個好禽獸!
“別生氣了好麼,你不在這段時間,我吃不下睡不着,要不是你冒充老頭去那裡賣吃的,我餓都能餓死自己!”夜離殤見文藝不吃硬的,就適可而止的換了一招。
文藝這裡還在找辦法對付他呢,人家已經換了戰術了,文藝觸不及防,只能呆若木雞。
回頭想想,當時的夜離殤確實憔悴不堪。
文藝這人氣性不大,夜離殤賣慘的時候,她就已經不矯情了,畢竟這件事情的最初,她也有胡亂定罪的過錯。
可是,夜離殤沒給她台階啊,她要怎麼順着下?
“我真的太想你了,你別生氣了,以後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我保證!”說台階,台階就來了。
文藝期期艾艾的夜離殤遠點,嘟囔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趙汝傑提醒的!”夜離殤汗顏啊要不是趙汝傑意有所指,他還真想不到,他尋遍天涯而不得的人,居然天天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
果然是趙汝傑壞事!
“哼,明天你去給我在趙汝傑的飯菜裡面下巴豆也好,陰陽和合散也行,後天我要看到他腿軟!”文藝氣鼓鼓的說。
夜離殤被文藝逗樂了,他笑着說:“他是我恩人,不能這樣!”
“那我還是你妻子呢,我在你對面你沒發現?”文藝嘟囔:“人家趙汝傑可是一看見我,就篤定是我了,連一絲懷疑都沒有!”
這句話,對夜離殤而言,無疑是暴擊!
“我……”他確實汗顏,畢竟從頭到尾,他都不曾好好的看過文藝易容的老頭一眼。
但是,說起來,誰能想得到,這女人居然會將自己拾掇成那鬼樣子,公然在天上人間門口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見他鬱鬱寡歡,文藝可算是心裡平衡了些。
“算了,我也沒指望你多在意我,既然知道了,那明天以後,就不要來我那裡瞎晃悠了,不要打擾我做事!”文藝嫌棄蒼蠅一樣的趕夜離殤。
夜離殤愕然:“你還要幹嘛?”
他以爲今夜她會跟自己回家的。
文藝壞笑,“干點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