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進門後,夜離殤第一眼就看見了她。
“該死的!”夜離殤氣的直磨牙,可眼下這等情況,他也不好站出去,只默默的關注着文藝的一舉一動。
文藝卻密切的關注着那從高處墜地,並已經氣絕身亡的姑娘。
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就是上次清河郡王爲她而戰的姑娘,好巧不巧的,這姑娘出事了,文藝眯着眼睛觀察了周圍的人,發現有很多伸長了脖子等着看好戲的人。
她暗自將那些人記在心裡,然後繼續搜索……清河郡王不在!
不多久,官兵闖進來。
還是上次那羣人,那將軍的演技不行,一進門,還沒看見那姑娘的屍體,便大喊道:“遭了,是清河郡王的紅顏知己死了,快去告訴清河郡王,快些!”
“這位官爺好眼力,那姑娘趴在地上,您看都沒看一眼,便知道是清河郡王喜歡那位姑娘?”文藝搖着摺扇站出來,微笑着說。
她這番話說的,聰明的人都聽出味來了。
衆人竊竊私語,對了將軍的出現表示了極大的不滿。
那人眯着眸子看了文藝一眼,冷聲說:“哪裡來的毛頭小子,居然敢質疑本官,給我抓起來?”
“大人這是老羞成怒了麼?”文藝跳出人羣,與那女子站在一起,她蹲下身來,看了那女子一眼,忽然臉色大變。
“你……小魚兒姐姐,你怎麼了,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求求你,別嚇我啊!”文藝緊緊的將那女子抱在懷中,夜離殤看不懂文藝要幹嘛,但是他知道她一定有她的用意。
連忙對白龍使了個眼色,白龍又對那些女子使了眼色,衆多女子忽然一起竄出來,以責罵文藝爲由,擋住了外人的視線。
片刻之後,文藝將那枉死的女子放下,讓人看不真切她的面容,然後顫巍巍的站起來,厲聲說:“是誰,是誰殺了她?”
“公子,我們不曾看見有人下手,可小魚兒她……她確實是被人推下來的!”白龍站出來說。
文藝憤怒的指着在場的每一個人說:“兇手一定在這些人裡面,我要報官!”
“公子,我就是官!”那將軍拍着自己的胸脯說:“公子有冤屈可跟我說,但是本將軍對此頗有疑惑,還請公子退後,不要阻擋我等辦案!”
“你要做什麼?”文藝憤怒的推了那剝開人羣走過來的將軍說:“我告訴你,我小魚兒姐姐雖是風塵女子,可她冰清玉潔,你要是敢對她不敬,我要了你的狗命!”
“公子公然辱沒朝廷命官,難道就不怕我將你打入大牢麼?”那人見文藝不許自己靠近,氣不打一處來。
文藝撒潑:“好啊,你讓人把我抓起來吧,反正小魚兒姐姐已經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文藝一口一口小魚兒姐姐,刺激着那個將軍的神經,他明明記得,該死的人不叫什么小魚兒,可文藝就是不許他靠近,他爲了查明,急的一把推開文藝,就要往前走。
他越着急越犯錯,越是犯錯,越是讓人懷疑他的用心。
他推文藝一把,文藝就順勢倒在地上,呼天搶地的喊:“殺人啊,官兵殺人了!”
“是啊,不能因爲你是將軍,你就部分青紅皂白吧,來我們這裡玩樂的,哪位不是非富即貴,將軍是要將這裡所有人都抓回去麼?”一女子站出來煽風點火。
那些個恩客們,聽了美人的話,急不可耐的要證明自己,紛紛站出來阻撓那人。
雙方僵持不下時,門口傳來一聲不冷不淡的聲音,“都在幹嘛,難道不用做事麼?”
是清河郡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