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殤冷聲說:“我看你敢得很!”
“呵,本王還想着,這隻狗出言不遜,該教訓教訓,既然殿下已經在下面了,不如就幫爲兄一個忙,讓他給這天下所有的風塵子道個歉?”清河郡王站在樓上,睥睨着那將軍。
那人暗自咬牙,忘記這刺頭也還在了。
“王兄都這樣說了,小弟自然要代勞!”夜離殤卯足了勁,狠狠的甩了那將軍幾個耳,而後說:“道歉!”
“郡王,殿下,雖然屬下出言不遜,可畢竟也是個將軍,你們貴爲皇親國戚,要求屬下給一羣風塵子道歉,這有損國威的事,就不怕屬下報告給國舅爺,國舅爺再上報朝廷麼?”所以說,這人真是豬腦子。
聽了他的話,夜離殤與清河郡王俱是冷笑,尤其是清河郡王,他忍着傷心,還不知要往哪裡發泄呢,這人居然一再的他的底線。
他從樓上飛下來,一腳踹在那人口,厲聲說:“本王還怕了你不?活着回去的,給你們袁國舅帶句話,本王今日殺了他的狗,有種他就來將我清河郡王府給我一鍋端了!”
言落,他從靴子裡面拔出匕首,照着那倒黴蛋心窩子就是一刀。
按理說,郡王都殺人了,那些兵也該撤了,可他們沒有。
那將軍死了,立馬就有一個新的領導者站出來,只是這人說話就圓得多了,他說:“我家將軍對郡王不敬,對三皇子殿下不敬,死有餘辜,我們自然也不會去驚國舅爺的,只是今夜這裡確實發生了命案,該帶走調查的人,我們還是要帶走調查的,還請殿下與郡王行個方便!”
這個可就不好纏了!
躲在人羣之中的月如,見夜離殤看了文藝一眼,文藝卻用眼神在安他,當即知道這位公子就是們的王妃,急之下,咬着牙站出來,淡聲說:“奴家有話要說!”
“你又要幹嘛?”那人見月如闖出來,明顯的不耐煩。
月如道:“小魚兒的死,跟我有關!”
文藝眸子一凜,這傻丫頭,是要幹什麼?
“你說你是兇手?”那人問。
月如搖頭:“我也不知算不算我是兇手,但是事是這樣的,小魚兒臨死之前,找到我,說這位年公子還小,讓我不要去撥他,想指導他做個好人,我覺得是在嫉妒我貌,便出言諷刺,於是我跟發生了口角,可不知怎麼回事,就往後退,那平時可以隨意依靠的欄杆,就像沒有一樣,小魚兒了一下,就整個掉下去了,我……我沒有殺,我真的沒有!”
呼,還好,還好!
文藝嚇死了,要是直接承認自己殺人,那可就真麻煩了。
“聽見了?這就是一場意外,當然,天上人間的欄杆鬆,也該好好修繕,保證每塊欄杆都結結實實!”清河郡王淡淡的掃了一眼周圍,冷聲說:“把你們的人擡走,國舅爺要是非要找人算賬,讓他去找本王,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
“可是……”那人不甘心,還想繼續找由頭。
呵!
夜離殤冷笑,“你們是真有這麼敬業?那明日本王便請刑部文大人,還有大理寺卿去你們那裡查查看,看你們的卷宗,是不是百分之百都審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絕無半點拖沓?”
“我呸,他們京兆府裡面,積了多案子?我們家跟鄰居家因爲一小塊地爭執不休,他們都讓我們拿銀子去買,誰加高給誰!”有人恨聲說。
那將軍見勢不妙,京兆府他們確實積了大量的案子,若真查下去,只怕國舅爺都不了干係。
“既然兩位貴人都說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那自然就算了,屬下不打擾二位繼續玩樂,告辭!”
人走後,所有人鬆了一口氣。
白龍站出來拱手對客人行禮,“今夜各位在此消費,就當小的請客,各位還請明日再來吧,我們需要將這裡打掃乾淨!”
白龍都如此說了,大家自然也不能再有怨言,所有人離開之後,“三皇子殿下跟清河郡王”也各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