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發火了,文藝就不敢作了,躲在東子後面,嘀嘀咕咕的說:“還凶的,弟弟你要小心!”
東子無可奈何的聳肩,心道,“怎麼辦呢,姐姐越活越回去了,我總不能抓起來打一頓吧,畢竟是自己的親姐姐,忍着!”
“不是要去找夏荷麼,走吧,早去早回,晚上我還有事要跟大姐說呢?”東子勾脣一笑。
不知爲什麼,文藝忽然覺得,東子那一口森森白牙,看上去好可怕的樣子。
最後,文藝領着東子杏兒和盼兒一行人浩浩的去到夏荷蝸居的那個小院子。
他們到的時候,夏荷正在跟隔壁鄰居吵架,說是隔壁鄰居,也有點牽強,因爲夏荷的原因,周圍的兩家都已經搬家,現在是在跟隔了三戶人家的隔壁那家的兒媳婦在吵架。
那邊那位的戰鬥力似乎不怎麼樣,正抹着眼淚,跟正在說好話的丈夫撒氣。
夏荷得意的叉着腰,站在自家院子裡肆意的笑。
“我若是你,我絕對不會在面前哭,若是勾搭了你男人,你便扇你男人耳,然後過來警告,若是再犯,你也一併給我打,一次打不贏就兩次,兩次打不贏就三次,就算打不贏,我咬也要咬兩口,哭有何用?”文藝站在院子門口,對着那邊哭泣的子冷聲說。
聽見文藝的聲音,夏荷楞了一下,然後轉過臉來,面如死灰的看着文藝。
“你來這裡做什麼,誰許你來我家的,這是我家!”夏荷做出一副潑婦狀,指着大門說:“你要是敢進來,我就敢扇你耳!”
呵!
文藝笑,“好啊,正好,你還欠着我無數個耳呢!”
說罷,文藝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院子裡有一張圓石桌,周圍放着四個小石凳子,剛好夠他們四個人座,盼兒在文藝座後,便將隨手提着的茶壺拿出來,放在桌案上,給文藝添了茶。
“你給我滾出去!”夏荷指着大門說。
文藝冷冷的看着,淡聲挑釁:“你不是要打我麼,手吧!”
夏荷:“……”
“你不手,我可要手了!”文藝放下茶盞,站起來,走到夏荷面前,左右開弓各打了夏荷左右臉一記響亮的耳。
因爲文藝着華麗,但是打人的姿態又如此潑辣,周圍的人都好奇的放下手裡的事,圍在夏荷院子周圍,竊竊私語的看着這而一切。
“春妮,你真當我不敢還手是麼?”夏荷捧着臉,厲聲問。
文藝在說話的時候,已經再次出手,這一次,文藝打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用力,打了夏荷之後,整個手臂都是麻的,夏荷更是,角直接流,臉馬上就腫了起來。
“我跟你拼了!”夏荷被氣得不行,衝上來就要打文藝,東子見狀,連忙走上前來擋在文藝面前。
文藝冷聲說:“東子,你退下,這是我跟之間的事,你去屋裡把魯清輝給我揪出來打一頓就是!”
東子雖然不知文藝用意,但還是退開了。
夏荷見東子離開,氣的衝上去擡手就要打文藝。
“你打的是誰,你可問過你自己?”文藝幽冷的問。
夏荷楞了一下,手也連忙放了下來,幽冷的看着文藝:“你到底要幹嘛?”
“我要幹嘛……”文藝冷哼一聲,嘲諷道:“我們就從我從後娘那裡九死一生開始,我爲了救自己也爲了救你,不得已拋頭面去做生意,我給了你自由,給了你食無憂的日子,可你怎麼報答我的,因爲一個趙汝傑,你居然跟魯清輝聯手,着我離開趙家酒樓。
後來你被榮老爺欺負,我怎麼跟你說的,我說了,就算傾其所有,我也會保護你,可你爲了過安逸的生活,你選擇了榮老爺,後來我做零食終於有點起,你又來害我,你害我的時候,在我家跟榮傢伙計晴,我也忍了讓了,還幫着你得到榮老爺的關。
後來你算計我,我也沒算計死你,還給了你足夠的理由,讓榮老爺善待你,可你偏偏不死心,懷着孩子都要去跟那夥計晴,最後被打得在清遠待不下去,你來京城,我收留你了,可你背着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