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暈倒在地也沒人管,所有人都圍着那隻蟲子看,太醫就盯着皇帝看。
燒蟲子的臭味讓文藝忍不住,跑到一邊扶着柱子乾嘔不止,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夜離殤正燒到關鍵時刻,也不敢收手,便只能眼睜睜看着文藝吐得難,文一杭倒是心,給文藝倒了一杯水,並好心的說:“王妃,你還好吧?”
“不好,這味道太臭了!”文藝吐得渾乏力,一轉頭看見夜離殤,又吐上了。
呃……
文一杭嘟囔着說:“我覺得還好吧,也沒那麼臭啊,王妃您這是怎麼了?”
“別說……嘔!”文藝話沒說完,又吐上了。
文一杭只能在一旁守着。
夜離殤將那蟲子燒一坨黑炭之後,方才說:“來人,將這蟲子丟到竈膛上去,大火三個時辰不要停!”
他用筷子拿盤子將那變形的蟲子遞給太監,
太監戰戰兢兢的捧着盤子走了。
皇帝一激靈站起來,“朕這是在哪裡?”
“陛下,您在金殿上呢?”那太醫連忙躬說:“您被人下蠱了,方才三王妃將蠱母取了出來,微臣要給陛下請脈,確定一下,這蠱蟲是否真的被清理乾淨了!”
皇帝蹙眉道:“誰給朕下蠱?”
“皇后娘娘!”太醫說完,繼續替皇帝號脈,過了一會兒,他才鬆了一口氣說:“陛下*內還有餘毒,但是已經無大礙,微臣去開些清熱解毒的藥給陛下服用幾日便可以了!”
皇帝點頭,他冷聲問:“皇后何在?”
衆人讓開,讓皇帝看見皇后,皇后還暈着,本不知發生了何事。
皇帝冷聲說:“原本朕還想給袁家留一條脈,如今看來,真是沒必要留着了,將皇后抓起來,三日後問斬!”
文一杭走過來道:“陛下,皇后娘娘這事,只怕不是一時行爲,微臣覺得,陛下該調查清楚!”
“確實不是一時行爲,當年莫家出事,陛下允許袁國舅殘殺莫家,當時陛下應當是了此蠱,方才失去分寸的!”文藝淡聲說。
皇帝眯着眸子看文藝:“你如何得知?”
“回父皇,臣媳當年在清遠機緣巧合的救下一個老乞丐,並養活了他這些年,後來與殿下在長街被人殺害,被老乞丐所救,臣媳才知,他就是已經失蹤多年的殺手組織幽冥堂的堂主,之前出於袁國舅是僱主的份,老乞丐不便將他的事相告,可是今日他忽然進京,告訴臣媳這個事,臣媳擔心皇后娘娘圖謀不軌,便連忙趕進宮,正好看見皇后娘娘正在蠱被蠱毒牽制的父皇您,讓您殺了殿下,臣媳利用父皇當時神志不清,問了幾個問題,讓各位大臣發現父皇不對勁,最後迫皇后,將*內的蠱母取出來,方才得救父皇!”
文藝一五一十的將自己得知這個事的全部經過告訴皇帝,皇帝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後說:“皇后心腸歹毒,那賊人慾殺朕時,朕記得,抓着朕不讓朕逃走,如今想來,半途出現的目的原本就不單純。”
“臣媳只是……嘔……”文藝那種想嘔吐的覺又回來了,捂着脣躬告退。
夜離殤看了文一杭一眼,跟着文藝出去了。
文一杭道:“陛下,王妃既然子不適,此事也已然明了,那皇后娘娘這罪非治不可,當年陷害忠良,嫁禍陛下,讓陛下多年自責,已然該死!”
“這等心機歹毒的人,死對而言太過簡單,將關地牢,此後餘生,就讓一個人與老鼠爲伴,直到老死!”皇帝恨聲說完後,對文一杭說:“傳朕旨意,到漠涼邊境,將夜江城流放蠻荒,此生不放!”
“臣遵旨!”皇帝下旨後,文一杭連忙去理去了。
彼時,四皇子與六皇子渾是傷回到金殿。
“父皇,夜離殤那逆臣賊子的殺手太厲害了,兒臣兩人雖然重創於他,可還是沒能殺了他,請父皇降罪!”兩人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