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也是皇帝選中清河郡王的另一個原因呢?
皇帝欣的笑了笑,將兵符慎重的給了清河郡王。
他們說話的時候,月如正端着茶過來,聽見兩人商議要對付夜離殤,月如心頭一,嚇得連忙躲在暗聽。
皇帝離去後,清河郡王冷冷的看着月如藏的方向,涼聲說:“出來吧,別藏了!”
“王爺……你真的要去幫狗皇帝殺三皇子殿下麼?”月如直白的問。
清河郡王看了月如一眼,淡聲說:“你不懂……”
“我是不懂,可是我知道,我家三殿下與王爺惺惺相惜,他視你爲真正的兄弟,你卻算計傷害他,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呢?”月如冷聲質問清河郡王。
清河郡王蹙眉看着月如,他冷聲說:“你說你家三殿下,他是你家三殿下,那我是誰?”
“你……”月如沒想到他會這樣問,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回答。
悽然的看着清河郡王,聲說:“我剛才着急說錯了話,三殿下是我以前的主子,我一時之間沒轉換過來,但是王爺,您與三殿下他也算是共過患難的,我相信您不是一個淺的人,若是當初您不覺得三殿下是個值得結的人,又如何會幫他助他呢?所以,您不會殺他的對麼?”
“這是男人之間的事,你別管,我會妥善理的!”清河郡王沒有明確的回答月如的話。
月如不由得沉痛的閉了閉眼。
清河郡王見如此,眼神閃了閃,終究還是將摟在懷中,聲說:“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好,王爺喝茶麼,我在後院新采的綠茶,是按照王爺喜歡的方式烹煮的!”月如彎腰給清河郡王倒了一杯茶,清河郡王接過去,一口飲盡後,抱着月如的纖腰說:“你還在怪我!”
“我沒怪你,就如同你所言,皇帝讓你做的事,你不能不做,所以我沒權利責怪你,王爺休息吧?”月如用力的回抱了一下清河郡王,眼裡全是不舍。
清河郡王不舍的看着月如,不知說讓自己休息是何意!
也就在那一瞬間,清河郡王忽然覺得頭暈,他蹙眉想要去抓月如,月如卻快一步逃開,月如的眼角泛起淚,說:“王爺,三王妃待我親如姐妹,我不能讓你害了三殿下,對不起,我欠你的,下輩子還給你!”
咚!
清河郡王暈倒在地。
月如忍住悲傷,走過去搜,想要將兵符找到,就在這時,清河郡王拼着最後一清明,狠狠的抓着月如的手說:“你拿走,我死定了!”
“那我就陪王爺一起死,以後生生世世我都給王爺爲奴爲婢,伺候王爺!”月如到兵符,狠狠的推來清河郡王。
清河郡王墜黑沉的夢鄉。
月如深深的看了清河郡王一眼,然後拿着兵符快速離開。
月如剛走,一個人從屏風後面走出來,他抓起桌案上已經冰涼的茶水,整個潑在清河郡王的臉上。
清河郡王一下子驚醒過來,他抓着那人的手臂問:“兵符呢?”
“被那人帶走了!”那人說。
清河郡王恨聲說:“該死的!”
說完,他站起來,踉踉蹌蹌的追了出去。
且說月如,拿到兵符之後,便沒頭沒腦的往天上人間跑,但是還沒跑過兩個街口,便有人住了。
“月如姑娘,你這是要去何?”
聽見聲,月如吵巷子裡面看去,卻見雲玄站在幽深的巷子裡面。
“雲玄,快告訴殿下,皇帝今夜要調兵殺他,這是兵符,快走!”月如將兵符遞給雲玄,便推了雲玄一把,雲玄反應過來,飛便走。
雲玄剛走,清河郡王便已經帶人追了上來。
他看見月如一個人在巷子裡面,冷着臉走進去,幽幽的看着問:“兵符呢?”
“沒看到!”月如不敢看清河郡王的臉,低着頭看着地面。
清河郡王一步步朝走去。
他邊的家丁說:“王爺,還是快速去找兵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