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將暗道的入口剛藏好,大門就被人踢開。
文藝擡頭看了一眼,卻沒想到看到的人是清河郡王!
“是你!”文藝眯着眸子看着清河郡王。
清河郡王大步流星的走上前來,狠狠的甩了文藝一耳光,“都是你,都是你她才會死!”
“誰死了?”文藝聽了清河郡王的話,嚇得抓着他的手臂厲聲問。
其實,在清河郡王說出口的時候,文藝就知道是誰了,只是她不願相信。
清河郡王咬牙看着文藝,他說:“她死了!”
“是你殺了她!”文藝幾乎能肯定,月如的死跟清河郡王有關。
清河郡王卻反過來激動的指責文藝,“不,是你害死她的,她說要報答你的恩情,她自己……是她自己用簪子戳了自己的心臟,我從來捨不得她死,我沒想過她會死!”
“你到底做了什麼,你說你到底做了什麼,才讓月如如此不顧一切?”文藝氣的狠了,她恨恨的撕扯着清河郡王,像是要扒開他的人皮,看裡面到底住着什麼妖怪!
清河郡王一把扯開文藝的手,厲聲說:“她盜走了陛下給我的兵符!”
“陛下給你兵符,他……他要殺了阿夜!”文藝不安的後退兩步,她雙手支撐在桌面上,才沒有跌倒在地上。
她的表情是那麼的惶恐無助,又是如此的痛徹心扉!
“將這女人帶走!”清河郡王不願在跟文藝說話,他一把將文藝拉扯着丟給外面的黑衣人。
然後轉身在屋裡到處翻找了一圈,他在找夜一凡跟夜雪純。
對於暗道的入口,文藝還是頗放心的,除了看見過的人,光憑這樣看,是不可能發現暗道的入口的。
“你的那兩個孩子呢?”清河郡王問。
文藝冷冷的看着他說:“月如在天上看着呢!”
月如這兩個字,總能刺激清河郡王的神經,他攤手看着自己手上那些不曾乾涸的血跡,喃喃的說:“是不是,我放過那兩個孩子,來生你便願意在見我了?”
文藝不敢說話,這時候她應該幫月如拒絕清河郡王的,可是爲了那兩個孩子能活命,她不敢說!
清河郡王苦澀的笑了笑,“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將這女人帶走!”說罷,清河郡王快速下樓。
文藝從樓梯上看着倒在地上的白龍,不知白龍是死是活!
“王爺,那這個怎麼辦,這座樓怎麼處理?”有人問。
清河郡王看了地上的白龍一眼,冷聲說:“殺!燒!”
“清河,你何必作惡呢,這裡的女子,哪一個不曾尊稱你一聲王爺,哪一個與月如不是知心的姐妹?”文藝冷冷的看着清河郡王。
清河郡王冷笑,他提起長劍,當着文藝的面,一劍貫穿了白龍的身體。
文藝沉痛的閉上眼,她不敢看,她害怕,她愧疚!
“放過那些女人可以,但是這個人留不得!”說罷,清河帶着人離開。
文藝被關到清河郡王家後花園的地牢裡面後,她就在想,“清河爲何不乾脆殺了我,他留着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