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冷笑着看夜清河,“可是我覺得,不管是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不能以這樣的方式來定論自己,你若是真想做事,朝堂也好,商場也好,隨便做什麼,你都可以變成箇中翹楚,可你偏偏選了這一條路,太皇太后對你不好麼?”
文藝的話鋒轉的很快,夜清河甚至沒弄明白文藝的意思,他錯愕的看着文藝,“你什麼意思?”
“皇帝拿着兵符去找你的時候,他是不是告訴你了,他要殺夜離殤,要殺皇祖母?所以我問你,皇祖母對你不好麼?”文藝幽冷的問。
夜清河眼裡閃過一絲狼狽,也急忙否認,“我不知道他要連皇祖母一起殺,他只說了要殺夜離殤!”
“夜清河,你是這樣天真的人麼,你以爲父皇要殺我,皇祖母不會阻攔,你以爲那些士兵如何能在皇祖母手裡搶走我?除了連皇祖母一起殺,你覺得還有其他的方式,你何必自己騙自己呢?皇祖母待你不好麼?”夜離殤也如此說。
夜清河冷冷的看着文藝與夜離殤,“我來只是答應讓你們相見,你若是要討伐我,現在還太早了……哦,我忘記了,我若是走出京城,日後你也不能討伐我了,現在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說罷,夜清河要抓着文藝的手走。
夜離殤一腳踢在夜清河的手臂上,他將文藝護在身後,冷聲說:“夜清河,你說不過就生氣就跑,你這樣真是很沒種!”
“你想反悔?”夜清河幽冷的看着夜離殤。
哈哈哈!
夜離殤爽朗的笑了,他說:“夜清河,你以爲我真的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麼?”
“你什麼意思?”夜清河蹙眉問。
夜離殤說:“這周圍布滿了弓箭手,方圓十里之內到處都是你的殺手,你今日根本就沒打算讓我離開,我說的對不對?”
“阿夜……”文藝一聽夜離殤這樣說,就十分緊張的看着他。
夜離殤將文藝摟在懷裡,柔聲說:“沒事的,有我在不用怕!”
“你怎麼知道的,你剛才跟他說了什麼?”夜清河問。
呵!
夜離殤涼薄的笑了笑:“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你這樣明目張胆的要漠涼,無非就是讓大家都知道,你與夜江城一定在漠涼留下了什麼東西,能顛覆整個寒食的東西,只要我同朝臣商議這件事情,便一定會有人阻止我這麼幹,而我爲了她也一定會強行將封地賞賜給你,如此一來我人心盡失,春妮也變成了禍國妖姬,這樣一來,我們勢必得不到擁戴,我得不到擁戴,你再以勤王的名義回來,隨便拉我的弟弟中的誰上位,然後控制他,將朝政把持的手裡,你就不會因爲奪權而被人辱罵,而到了一定時機,被你控制的皇帝禪位於你,你便名正言順了,這樣多好多划算的是不是?”
“夜離殤,你既然什麼都知道,爲何還來?”夜清河沒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一切,居然就這樣被夜離殤識破了。
呵呵!
夜離殤摟住文藝,親了親她的額頭說:“不管怎麼樣,只要她在你手裡,我就會來,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會來!”
“來人,給我殺了夜離殤!”夜清河咬牙切齒的看着相擁的兩人,這一幕刺痛了他,他想爲什麼我與月如這樣就分開了,你們卻還能在一起,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