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能說什麼?
在夏荷的事上,文藝已經讓步得很大了,若是夏荷還是不知悔改,那即便文藝殺了,也是應當!
文藝離開夜離殤,跟着盼兒去西苑去了。
夜離殤見狀,便問東子:“你大姐這是去幹嗎?”
“陛下,我二姐……夏荷要挾大姐,說要將柳兮的份公之於衆,大姐爲了柳兮姐姐,去跟協商去了!”說起夏荷,東子自己都覺得恥辱。
夜離殤聽了東子的話,蹙眉道:“夏荷爲何無緣無故要做這樣的事,日常只有邊那個下丫鬟照顧,還能找誰幫傳話?”
“我不知道!”東子挫敗的說。
夜離殤冷聲說:“文大人,等下我讓人將那丫鬟帶過去,你好好問問!”
“是!”文一杭連忙躬回答。
且說文藝。
去到西苑的時候,西苑還是保持着剛才的樣子,還是那麼,文藝從容的從碎片上走過去,在離夏荷不遠的地方站住,問:“你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不願住在這裡,因爲我住在這裡,這賤人總是不理不睬,對我的要求總是不答應,我不願住在這裡,我要跟你去皇宮住!”夏荷冷笑着說。
文藝蹙眉看着夏荷:“你就是爲了這個?”
“自然,我的姐姐都已經了母儀天下的皇后,我卻只能窩在這裡度日如年,我如何甘心,所以姐姐若是不帶我進宮,那大不了大家一起魚死網破,反正我除了這條命,也沒什麼好失去的了!”夏荷說的太篤定,以至於文藝就不敢跟賭,畢竟現在的夏荷,屬於腳的不怕穿鞋的。
若是夏荷真的鬧下去,即便文藝他們能制住外面的場面,但是以柳兮的自尊,和對雲玄的,斷然不會讓雲玄蒙。
文藝跟盼兒的想法一樣,已經失去月如了,所以不願再失去柳兮!
“好,我答應你!”文藝一口應承了下來,對盼兒說:“你將的東西收拾一下,我離開的時候,會帶進宮!”
“皇后娘娘,盼兒替柳兮謝謝皇后娘娘!”盼兒跪在地上給文藝磕頭。
文藝將盼兒拉起來,“我說過,對我你們永遠也無需下跪,我跟你們相的這幾年,早已親如姐妹,所以永遠不要在我面前下跪!”
文藝說罷,並未看夏荷一眼,便走了。
且說夜離殤。
他們回到王府之後,夜離殤便去外面震懾場面,然後湯雲飛帶着照顧夏荷的小丫頭去見了文一杭。
文一杭看着那戰戰兢兢的小丫鬟問:“你可知夏荷要找皇后娘娘何事?”
“奴婢不知,今早上夏荷姑娘都還沒有要見皇后娘娘的意思,後來聽見外面的喜樂,便問我外面在幹嘛,我就告訴是青鸞跟柳兮兩位姑娘出嫁,當時哭了,但是並沒有提起要見皇后娘娘,只是讓我離開,說自己要一個人靜靜,奴婢知道心不好,不敢招惹,就連忙走了,等後來過了沒多久,我就聽見王府的一個姐妹跟我說,說夏荷姑娘在屋裡鬧事,讓我趕緊回去伺候,我回去後,夏荷姑娘便說要見盼兒姑娘,並且要挾了盼兒姑娘!”下丫鬟膽子小,文一杭一問,便什麼都說了。
文一杭說:“你說之前一點要見皇后娘娘的意圖都沒有?”
“沒有,只是哭了,然後我就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了!”小丫鬟說。
文一杭又問:“那可讓你在外面做什麼事?”
“沒有,我是王府的丫鬟,雖然我每日照顧夏荷姑娘,可是夏荷姑娘這人脾氣不好,不是打就是罵,我本就不願跟多話,要不是我實在沒有辦法,我都不想照顧!”小丫鬟連忙擺手否認。
文一杭看了兩眼,淡聲說:“你下去吧!”
下丫鬟剛走,文一杭便問:“你們覺得如何?”
“我覺得沒有說謊,首先這丫頭的膽子不大,而且格偏天真,但是對王府又特別忠心,所以說背叛的可能很小,再說了剛才也說了,夏荷最開始並沒有任何異狀,只是要求自己一個人,當要求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是這個時候,的同夥就已經出現了呢?“席俊淡淡的看着大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