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捂着口,閉着眼說:“帶下去,給我打!”
“大姐你別打我,要不是你搶走了趙汝傑,我也不會這樣對你,我是一時糊塗啊,大姐!”夏荷激不已,居然忘記掩飾自己已經痊癒的,站起來走到文藝邊,跪在文藝面前,苦苦哀求。
文藝閉了閉眼,冷聲說:“趙汝傑是你的麼,我能搶走? 我早就告訴過你,趙公子是君子,他喜歡的人,也必然是最好的,所以讓你好好做人,可你聽了麼?”
“來人,將這不尊重皇后娘娘的賤民拉出去打!”文藝邊的嬤嬤說。
文藝拉住嬤嬤的手,淡聲說:“嬤嬤,我不太舒服,你扶我回去!”
“是。皇后娘娘!”嬤嬤連忙扶着文藝去內殿。
內殿,文藝拉着嬤嬤的手說:“嬤嬤,我剛才看見好了,你看見沒有?”
“奴婢看見了,奴婢也真驚訝呢?”嬤嬤說。
文藝低下頭,一滴眼淚落在嬤嬤的手背上,哀傷的說:“嬤嬤,我不想這樣對,可是若是健康了,我不知道還會怎樣害我,還有我邊的人,我……”
文藝說完,就好像說不下去了一一般,捧着自己的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嬤嬤拍了拍文藝的肩膀,聲說:“皇后娘娘,奴婢知道該怎麼做了,這事不用皇后娘娘做主,奴婢這就去告訴執行的太監,讓他們再想辦法去!”
說罷,嬤嬤急忙走了。
文藝一個人坐在內殿,夜離殤剛好回來,見哭過,夜離殤只當在思念孩子,便走過來要安。
文藝看見夜離殤,走過去一把抱住他:“阿夜,我剛才看見夏荷的好了,我用了不齒 辦法,讓嬤嬤再去找人將2打斷了!”
“相對於對你做的事,你再怎麼做都不算過分,藝兒,該死,所以你不用自責,爬不起來,就是對我們的家人最好的代!”夜離殤說。
文藝心裡十分難,抓着夜離殤的肩膀說:“你會不會恨我,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好……好毒辣!”
“不會,我你,我永遠你!”夜離殤親吻文藝,安文藝。
文藝哭夠了,抓着夜離殤的袖子,由着夜離殤將抱到牀上去。
另一端,正宮門口。
太監正在對夏荷執行杖刑,恰逢東子要進宮看文藝,他見人要打夏荷,連忙問;“這是怎麼回事?”
東子是國舅爺,衆人連忙行禮,並且告知東子,這是文藝下令的。
畢竟是他親姐姐,東子不忍心都這樣了還被打,便說:“你們等等,我去與大姐說說,先不要打!”
“國舅爺,借一步說話!”嬤嬤拉着東子到角落裡面。
東子問:“嬤嬤這是何意?”
“國舅爺,原本這夏荷姑娘是您的二姐,您護着也沒什麼,可您知道皇后娘娘爲何要打麼?”嬤嬤問。
東子搖搖頭,“我說過,大姐便是要殺都可以,但是殺可以,能不能不要折辱?”
“您覺得這是折辱?”嬤嬤冷笑,“那國舅爺可知陛下皇后娘娘爲何要將公主皇子們送出去避難,尤其是剛出生的小皇子跟小公主?”
“你說是二姐……”東子無言以對的看着嬤嬤,他知道,這樣的事夏荷是做得出來的。
嬤嬤將事經過跟東子說了,然後說:“您是讀書人,您應該知道,這其中的緣由,可夏荷姑娘害了小皇子跟小公主要跟皇后娘娘分開後,在皇后娘娘月子裡面,不來安,反而詛咒他們會死,皇后娘娘如何得住這樣的打擊,你說皇后娘娘只是打,是不是太輕了?”
東子無話可說。
“何況,的本就沒瘸,是裝的!”嬤嬤最後下了一記猛藥。
東子聞言,立刻怒火衝天的走過去,他拉着夏荷起來,夏荷以爲東子來救,哭着說:“東子,你要救救你二姐,你大姐是瘋瘋人,太狠心了,你要幫幫我!”
“你的腳可還好?”東子問夏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