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就是這麼想的。”
阿夜被文藝氣樂了,抓起來就作勢要親下去。
“不行,不能讓東子看見。”文藝眼角含笑,那沒良心的模樣,讓阿夜挫敗的低吼。
東子聽見靜,開帘子問:“姐夫你哪裡不舒服?”
噗,哈哈哈哈哈!
文藝垂着車板笑到不能自已。
阿夜一臉生無可。
他們回到家後,夏荷倒是準備好了飯,見文藝回來,最關心的不是累不累,而是雲雁樓的營生:“怎麼樣大姐,今日雲雁樓賺錢了麼?有人去吃飯麼?”
“二姐你怎麼說話的?”東子也是越發的不待見夏荷了。
夏荷見東子懟他,不樂意的跺腳,“怎麼了,今日是大姐當掌柜的第一天,我不能問問麼?”
“我也不知算不算的上好,但是柜上說,我今天這一天的營生,當往年雲雁樓一個月的營生。”文藝說完,便自己坐在躺椅上不說話了。
夏荷原本聽到文藝說不知道算不算好,臉上便出了欣喜之,可文藝接下來的話,讓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消化了許久,才喏喏的說:“那,便是極好的。”
文藝沒有回話,阿夜見文藝有些落寞,便走過來握住的手腕,聲問:“不是累了麼?”
“累啊!”文藝眯着眼笑。
阿夜便說:“我抱你去睡覺。”
說着真的把文藝抱起來,往屋裡走,文藝踢,“相對而言,我更!”
“我給你買了燒,用暖爐暖着,你現在吃還是等下吃?”阿夜問。
文藝癟,“我就是大廚,你還去買什麼燒?”
“京城三百年老字號出來的燒,前朝廚的手筆……”阿夜的話沒說完,文藝便心了,從阿夜懷裡下來,抓着他的袖說:“我們去吃飯吧!”
阿夜笑,這人最大的優點,便是不矯了吧?
文藝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眼的看着阿夜。
“東子,去把我放在牛車後面的那個銅爐拿進來。”阿夜忍住不笑,卻忍不住角上揚。
夏荷見他們都沒怎麼理會自己,便自己默默的去盛飯擺放碗筷。
文藝看見緒低落了,可是一次又一次,真是有些不願意搭理夏荷。
阿夜也看見了,可他從來都不會搭理夏荷。
東子將銅爐拿進來,文藝便雙眼發亮,在這裡這段日子,目所到之,都是糙的東西,如今阿夜的這個暖爐,讓有種看見古董的錯覺。
阿夜不由得有些自豪,心說讓人從京城弄這個回來給吃,算是投其所好了。
若是阿夜知道心水的是那個看起來值錢的銅爐,卻不知要怎麼想。
吃飯的時候,夏荷慎重的放下碗筷,對文藝說:“大姐,我有點事想跟你說一下。”
“你說!”文藝見十分慎重,心裡咯噔一下,也放下手中的碗筷,聲說:“你有什麼想法,你說吧?”
夏荷看了阿夜一眼,可阿夜全程沒看一眼。
東子見大人們的氣氛變得奇怪,也生出了一懼怕心,乖乖的放下碗筷。
“有事讓孩子吃完飯再說。”阿夜將文藝的碗筷放回到手上,然後示意東子繼續吃。
雖然阿夜不說話,可夏荷卻害怕他,如今他發話了,夏荷也不敢說話。
這頓飯吃得無比的憋屈,原本味的燒,因爲夏荷的一番話,也變得索然無味,只有阿夜完全沒影響。
吃完飯後,夏荷便慫了,一直逃避文藝,找各種各樣的事來做,就是不坐下來。
文藝心裡有氣,便住,“夏荷,現在大家都閒下來了,你有事就說罷。”
“我……”夏荷角了,終歸沒有說話。
文藝也不催,就看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