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是真被夜離殤逗樂了,推了夜離殤一把:“就你行就你行,你天下第一行了吧!”
兩人相視而笑,那些過往的傷心,消弭了!
且說夏荷。
被東子弄殘後,宮裡並沒有派太醫去幫治療,只是給止後,便將丟在水榭華庭,便再也不管了。
夏荷跟瘋了一樣的拿東西丟那老宮,老宮以前不知夏荷份,可這下知道了呀,不但知道了,還連夏荷以往的事也知道了。
得知文藝對夏荷的態度後,在宮廷裡面浸了一輩子的老宮有的是辦法收拾夏荷。
夏荷丟完後,便自然而然的要再讓幫自己做事,老宮起先並沒有發難,等將夏荷扶躺下之後,才拿着一把自製的銀針,狠狠的往夏荷的上扎。
“原本我還當你可憐,沒對你下手,既然你是這樣一個賤人,那老娘何必對你客氣,你給老娘聽着,日後再敢跟老娘撒潑,老娘就扎了腳筋,扎不死你,但是一定能疼死你!”老宮扎得夏荷滿牀打滾,但是怎麼也躲不開老宮的銀針。
雲玄等人在外面即便聽見,也毫不爲所。
夏荷就這樣,在老宮幾次整治下,終於老老實實,不敢再沖發火。
聽聞雲玄的稟告,文藝才知道,爲何當初太皇太后執意要讓這老宮去伺候夏荷。
夏荷是被整治了,但是那個神祕人一天不浮出水面,文藝他們便一天不得安寧,這日,文藝問夜離殤:“現在怎麼辦,我好像犯錯了,所以人果然不能生氣,一旦生氣,就會犯錯,這下那人知道夏荷沒用了,一定不會在出現,那我們要找他更不容易了,他若是再找人來對付我們,我們還會不及防!”
“你這麼不相信你丈夫麼?”夜離殤一臉意氣風發的看着文藝。
文藝挑眉:“你有門道了?”
“我聽說夏荷在窗戶上綁上了紅的帶子了,我相信夏荷有辦法對付那個人的,那個人今天一定會出現!”夜離殤笑着說。
文藝雙手合十,“我只求快點完這一切,我想念我的孩子們了!”
“要不,你想想,該給孩子取什麼名字?”夜離殤轉移了文藝的注意力。
說起孩子的名字,文藝就來勁了。
“你說,你爲什麼要姓夜啊,這個姓氏不好取名的好不好?”文藝開始嫌棄人家的姓氏來了。
“我覺得很好,夜空星,夜繁星,夜安寧!”夜離殤很鋼鐵直男的話,逗笑了文藝。
一笑着說:“你怎麼不說夜黑風高?”
“那兒子夜黑?兒夜風高?”夜離殤開始打趣。
被父母玩壞的兩位小傢伙隔着很遠很遠,都能到來自父母的不友善,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衆人一番心肝兒的哄,哄了許久才哄好!
水榭華庭。
夏荷將紅的帶子掛上去後,一直到後半夜,一個矮小的宮才翻牆進夏荷的院子。
進屋之後,便打暈了老宮。
夏荷斜倚在牀頭,冷冷的看着那人。
那人進門後,也冷冷的看着夏荷:“賤人,你看你幹的好事,你還好意思去挑釁,你是真愁找不到機會收拾你麼?”
“怎麼,現在知道我沒有任何用了,就要甩開我了?”夏荷有恃無恐的看着那人。
那人蹙眉,冷冷的注視了夏荷幾秒後,冷聲說:“你想要幹嘛?”
“我知道你怎麼想的,想必你也知道我怎麼想的,你打可以殺我,但是我一死,你的份就會曝,以夜離殤的能力,他只要知道你回來了,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夏荷毫不畏懼的看着那人。
那人冷笑着說:“你到底要幹嘛?”
“要麼你就告訴我,你要怎麼殺他們,要什麼時候殺他們,要麼我就告訴他們,你是誰,你要做什麼,讓他們去殺你!然後換取我的自由,我被這個老人欺負得再也待不下去了。我要出宮!”夏荷崩潰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