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縣老爺您聽說這雲雁樓吃出蟲子,趕來抓人了麼?”那王掌柜一進門,並未看見被文藝人刻意擋起來的那幾個大漢,看見縣便眯着眼笑。
文藝拍了拍角走出來,淡笑着說:“王掌柜這耳朵怕是招風耳吧?我這酒樓還沒傳出去的事,您都提前知道。”
“這……如何沒傳出去,大街上都傳瘋了,不過你們雲雁樓也是,自己做不下去生意,幹嘛還阻攔我做生意,我可忙了。”那王掌柜的長得頭大耳,眸卻如老鼠般游移不定,一看就不是老實人。
文藝笑說:“可是我可聽那幾位大哥說了,說他們是聽了王掌柜的唆擺,才來雲雁樓鬧事的呢?”
“誰說的?我是良民,如何會與那些人同流合污?”王掌柜大義凜然的說。
文藝點頭:“對啊,我看王掌柜確實不像那樣的人,你說這等掛着您的名頭詐騙的人,要怎麼辦才好呢?”
“怎麼辦?這事得看縣老爺怎麼辦呀?不過我倒是以爲,這樣的人,不配在我們宣和縣待着,打死算了。”王掌柜倒是不得那幾個人已經被文藝打死了。
“你他娘的王掌柜,你這人我們兄弟幾個前來鬧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現在你這麼歹毒,卻是要我等的命麼?”那帶頭大哥哥聽了王掌柜的話,再也氣不過,跳起來就罵。
嚇!
王掌柜嚇得拍了拍口,他原本以爲這幾個人不在這裡的,沒想到居然在,太可怕了。
不過……
“你們怎麼能口噴人,我與各位素不相識,我何時唆擺裡面,讓你們來這裡嫁禍雲雁樓?”王掌柜賴定不撒口。
帶頭大哥哥雙眸紅的指着王掌柜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娘的,老子兄弟幾人在你家後院住了好幾天,打從這位姑娘開門試菜起,你就算準了要對付人家小姑娘。”
“你說是我,有什麼憑證?”王掌柜氣得跳腳。
憑證是麼?
帶頭大哥哥一咬牙一跺腳,驕傲的說:“王掌柜爲了讓我們幫他忙,好吃好喝的將我們養在後院,他那第三房小妾見老子一的腱子,便日勾*搭老子,老子耐不住就跟搞*上了,那小賤人的肚*臍*眼上有一顆紅的小痣,招人死了。”
噗!
原本還以爲是商戰片,沒想到最後是宅斗倫理劇。
“你他娘的,老子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沒想到你居然撬老子牆角,老子跟你拼了。”這王掌柜是個老鬼,這第三房姨太太可是他的心頭,被人說的如此不堪,他自然火冒三丈,罵完帶頭大哥哥,王掌柜一張老臉一片菜。
他蹲在地上抱着頭悶哼,“完了完了,什麼都沒有了!”
“縣老爺,您聽得可清楚?”文藝躬給縣老爺行禮。
這縣老爺與文藝打過幾次道,見文藝古靈怪就將最刁鑽的王掌柜拿下,臉上全是喜,卻礙於縣老爺的威嚴,生生的憋着笑。
那王掌柜面如死灰的被衙役綁着走了。
縣老爺拱手:“姑娘這智謀,佩服!”
“縣老爺要是想笑就笑,不要憋着,您拿鞋拔子您外甥的時候,在我這裡,您就已經是一位好了,好不用憋着,爲民除害是好事。”文藝嬉皮笑臉。
這下縣老爺是真憋不住了,大笑着說:“你這子,一張能治不人。”
“我不隨便欺負人的。”文藝還是那句話。
縣老爺笑着走了。
文藝揮揮手,回頭卻看到趙汝傑用灼熱的目看着,嚇得了臉,“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麼?”
“三娘你真是……”太招人喜歡了。
文藝笑了笑,“趙公子說話說一半呢,不過我很好奇,這位王掌柜有這麼難對付麼?”
“那可難了,這街上大大小小的酒樓,哪家沒被他欺負過,我們雲雁樓好在是趙家的產業,他拿我們沒辦法,不過三天兩頭的鬧,也沒能倖免,掌柜的您真是……太厲害了。”店小二已經對文藝充滿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