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冷臉帥哥的的話,文藝下意識的抱住菜刀,並用防備的眼神看着他,幽冷的問:“先生你哪位?”
“過河拆橋?”冷臉帥哥的聲音低沉,妥妥的低音炮一枚。
呵呵!
文藝緊了緊手,擡眼看天,“剛才多謝小哥哥幫忙,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家徒四壁,無米果腹,也沒什麼可報答你的,你那麼帥,那麼好,就不要跟我計較了吧?”
“人,裝不認識?”冷臉男冷聲說。
那就是認識?
“小哥哥,你看見沒,我被我後娘頭了,很多事我都忘記了。”文藝雙手一攤,什麼鍋都讓後娘背。
冷臉男,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拉文藝的頭,文藝當場就激了。
“那個,小哥哥男授不親,你這樣隨便不太好!”
呵!
冷臉男冷笑着,手指從文藝的頭上,游弋到的鎖骨上,然後落在肚子上,“孩子都給我懷上了,卻說男授不親,你的矜持來得可真晚。”
噗!
“你這個死鬼,你怎麼現在才來?我差點就被我後娘沉塘了!”文藝變臉的速度太快,夏荷和東子嚇得差點沒抱住棉被。
的舉,讓冷臉帥哥的臉更冷了!
文藝眼珠子上下左右轉了一圈,心想反正現在也需要個男人給孩子當爹,既然這帥哥願意喜當爹,那就便宜他吧!
“先去收拾屋子,天越來越晚了,我可不想被凍死!”文藝從夏荷手裡搶了棉被過來,然後全都堆在冷臉帥哥的手裡。
自己則歡快的拉着夏荷和東子兩人朝舊屋走去。
哼!
失憶是吧?
冷臉帥哥冷哼着,用幽幻的眸子緊緊的盯着文藝,這人只不過回趟家,格發生這麼大的變化,絕對有貓膩。
既然喜歡玩,那他倒是不介意,陪慢慢玩。
冷臉帥哥跟上去,與他們一起去了所謂的舊屋。
看到舊屋的那一瞬間,文藝很不雅的說了一句,我!
說是舊屋,還真是當之無愧的舊屋,這裡雜草叢生,連進屋的路都沒有,那低矮的土坯房,被藏在荒煙蔓草裡面,不仔細看的話,本就看不出來這地方有房子。
而且這間土坯屋子很小,就兩間房子,連個廚房都沒有。
“豪宅啊!”文藝汗噠噠的嘆。
冷臉男斜睨了文藝一眼,將棉被給夏荷,便從文藝手裡搶過柴刀,彎下腰一通砍。
“大哥,你到底會不會幹活?”文藝氣得擼起袖子就要自己去干。
冷臉男微微讓開,淡聲說:“你告訴我怎麼做?”
“看見屋頂沒有?”文藝問。
冷臉男睨了文藝一眼,低頭抓着荒草,整整齊齊的收割起來。
“哎喲,人帥腦子還好,小哥哥你很不錯喲?”文藝沒心沒肺的冷臉男,冷臉男置若罔聞,兀自低頭幹活。
文藝見他不,便拿着菜刀跟着他一起割草。
“去那邊等着。”冷臉男臉雖冷,心腸還不錯。
文藝叉腰看了一會兒後,指着前方說:“小哥哥,你砍條路出來吧,我們去樹林子裡撿些柴火來,晚上沒有柴火我們會凍死。”
“我阿夜!”冷臉男冷冷說完,又繼續割草去了。
文藝聳聳肩,笑眯眯的說:“阿夜哥哥,你繼續昂!”
阿夜磨牙!
文藝帶着東西和夏荷去樹林子裡面撿了很多柴火,整理好後,便一起往舊屋搬運。
不得不說,阿夜這個年,雖然惜言如金,但是作確實很快,他們回來的時候,院子裡面的荒草他已經全部收割好。
見他們回來,阿夜冷聲說:“我上去,你幫我把草遞上來,你們倆去把柴火搬回來。”
四人齊心協力,終於在最後一天消失的時候,他們功的把破損的屋頂修補好,並且在屋裡升起了溫暖的火。